个人就够了,而在此之前我想先完成我的心愿,你知道它对我很重要,就像你一样重要。”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话,就像我不知道那个俏皮率真的她是她,还是那个美艳绝伦的她是她,抑或是现在这个目光中透着几分决绝的女人才是她,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即便足够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动心,却不足以让彼此了解对方。
但她这一番话成功让我内心深处的歉疚复苏了,无论我的初衷如何,既然已经造成眼下的局面,该承担的后果就要承担,而非让别人为我的考虑不当付出代价。
我叹了口气,将望月盘郑重地交到她手里,刚想道个歉,她身后几人蜂拥而上瞬间将我扑倒在地,紧接着我感觉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最后彻底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被人摇醒,让我比较意外的是这个人既不是江碎玉也不是方遂宁,甚至不是游瑾,而是之前那位勉强算打过交道的年轻人,也就是游瑾的弟弟游琮。
见我醒了,他示意我不要说话,自己鬼鬼祟祟地摸到门边做贼似地往外瞄了几眼,然后折转身回来拽了我就走,虽然我昏昏沉沉的有点搞不清楚情况,但大致处境还是记得的,估摸着我是被过龙村的人关押在了某个地方。
不过我应该没有失去太久的意识,我跟着他走出这栋破旧老房子的大门,一缕迷蒙的月光瞬间倾洒了下来,天仍旧没有亮,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门外才没有看守的人。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没有走主路,而是七拐八拐地顺着各个小巷子穿过村子,没多久我就看到了招待所的轮廓,想到马上就能和方遂宁他们会合,我稍稍放了放心,小声问他:“就这样离开,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他没好气地打断我的话:“别放松警惕,我们现在还没有彻底安全,要是再被他们抓住,我可没把握重新救你出来,毕竟江小姐已经离开过龙村,没有她设计引开外面的人,就算是我也寸步难行。”
看来之前是我低估了过龙村众人的防备心,我们能有这样的机会完全是江碎玉运作的结果,一时间我心生感激,这位江小姐实属面冷心善,本来已经没她什么事了,她却不忘在临走之前捞我一把。
当然,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赶紧找到方遂宁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想了想我跟游琮说了我的打算:“招待所应该还有人在值班,我不方便露面,就麻烦你上去通知一下我朋友,顺便让他把我的东西捎下来,感激不尽。”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只在目光中隐约透着几分莫名的怜悯:“可能你要失望了,你那位朋友现在根本不在招待所。”
我心头一紧:“你们村的人不会以为他和我是一伙的吧?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跟他完全没关系……”
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已讥诮一笑:“他和你当然不是一伙的,因为他和我姐才是一伙的。”
“你什么意思?”
他没有理会我的质问,仍旧闷头赶路,我这才发现他的目的地并不是眼前的招待所,而是山的那一头,我意识到不对,连忙停下脚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他注视着远处的水电站,意有所指地说道:“望月盘还在地宫,你得帮我拿到它,除了他们只有你知道打开那扇门的方法,而只有拿到它你才能活着从过龙村离开。”
我是越听越糊涂:“恕我直言,我有理由怀疑你在危言耸听,毕竟过龙村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过龙村的人也绝非亡命之徒。”
没想到他反应还挺激烈,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要我说你跟你那蠢货朋友真是蠢到一块去了,难道你没有发现这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吗?”
“听你的意思,他们原本就打算除掉我,而且我朋友也参与进来了?”说真的我不太愿意相信对方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