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游瑾交情不深也就算了,可我和方遂宁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谁坑我他都不会坑我,除非……
“没错,虽然他是参与者之一,却也同样被我姐蒙在鼓里。”游琮像是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嗤笑道,“哪怕是我,如果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谈话,恐怕也不会相信他们居然敢这么做。”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游离,一边往前走一边喃喃自语:“他们一定是疯了,除了这种可能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我忍不住问他:“你姐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脚步顿了顿,突然抬起头看了看已然西斜的月亮:“既然你对拜玉祭祀仪式感兴趣,那你有没有听过关于它的那个传说?”
“月亮是过龙村人的故乡,拜玉祭祀仪式能帮你们找到回家的路?”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传说指的是什么,同时心中一动,如果这一切都是游瑾的阴谋,那作为她最忠诚的帮手陂头当时也许并不是无意间提到这件事。
这家伙一直在试探我,只是我还是不明白除了通过那枚玉瑗勉强建立起来的关联,我跟过龙村还会因为别的什么扯上联系。
我决定继续听游琮说下去,他也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我不知道这种天方夜谭的说法到底是怎么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但他们好像各个都深信不疑,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就连我姐也不例外。
其实小时候她对主持拜玉祭祀仪式并不感兴趣,反而更喜欢四处冒险,最大的愿望是有一天能走出过龙村去外面看一看,后来她成功了,我也以为她找到了属于她的那片更为广阔的的天地,可她偏偏又回来了,回到了这片荒诞的泥沼中。”
他叹了口气。
“当时的她就像变了一个人,居然答应那帮老顽固留下来当什么主祀,而且着了魔一样开始研究相关资料,最后他们得出一个无比荒唐的结论,之前的拜玉祭祀仪式之所以会失败只是缺了一个‘引路人’。”
“引路人?”结合他之前对我的警告,我想这所谓的引路人应该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果然,下一秒他吐出一句让我直冒冷汗的话:“说白了就是人牲,大多数祭祀活动都离不开牺和牲,只不过现在谁还会想到拿活人来当祭品。”
说实话,听到这里我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接受某个事实,只是想到自己在游瑾心中的定位居然是这样的,还是有点不是滋味,难怪她一直强调我对她很重要,那还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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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慨着将游琮的话重新琢磨了一遍,旋即反应过来:“等一下,他们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必然是有其他的例子作为佐证,难道以前过龙村真有人成功过?”
游琮下意识想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的确有这样的说法,但和过龙村无关。”
我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你是说拜玉祭祀仪式并不是过龙村特有的?”
“没错,这套装神弄鬼的把戏是某位族人从一块玉碑上学来的,它原来的主人才是第一批‘追月亮的人’。”他还真点了点头,“据说当时他们流离失所,一直想找个地方隐居却求而不得,最后通过拜玉祭祀仪式发现了一座月亮下的神山,索性以它为故乡权当有个寄托,没想到后来居然真的找到了。”
我隐隐意识到了什么:“这所谓的神山不会叫凤月顶吧?”
他猛地回过头看着我,是一脸的诧异,俨然默认了我的话,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来这才是过龙村和仓古文明之间妙不可言的缘分,好在我还是可以从中揣测出一些关于那件神秘玉器的端倪。
显而易见,过龙村的传说也只是一个隐喻,并不是说他们真的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