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又来了一条震动朝野的重磅消息,曾经参与内乱通天门余孽因在这次的战争中意图陷害英国公与镇北军,根据之前曾派往北境的叶钦差的线报和谋略,已被一举擒获。
“这通天门当日还曾受人指使刺杀慕容家小侯爷,不过这本事是学的越发不像样了,若不是有个“勾魂引”的迷香撑场子,只怕那小侯爷自己也能将他们全干掉了。”早餐时谈及此事,陈夫人感叹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要说这小侯爷也是可怜,爹被人暗算为国捐躯了,还被怡……唉真是怕隔墙有耳,被人设计,披麻戴孝的就被传到来京城困着当饵,叫个沙场舔血的搅和进权谋场里,实在是折腾人。”陈武师一边为妻子撕油条一边附和,“不过眼下事情解决了,听说官家也妥善安抚了慕容家和平南军。”
“还有呢,官家厚恤了此次牺牲的镇北军将士,又好生安抚了英国公府和此次差点被冤枉的将领们,封赏升官那是一个没落下;而那个叶钦差这次死里逃生立了大功,不光升了尚书,还封了正三品的银青光禄大夫,赐了府邸。”完全不好好吃早饭的孙仲景看着邸报感叹不已“你看这叶钦差今非昔比,已经是三品大夫了,我估计京城那些世家非挤破了头要让他做女婿,可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陈安楚你可得抓紧了啊。”
阿楚托着脸气鼓鼓“他把心思都藏着掖着,什么都不愿告诉我,我抓紧什么?”
我淡定的喝了口茶“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什么啊。”孙仲景表示反对,“你看,你这么穷,还开得起医馆?这当然只能屈服了……哎,这么看顾将军也不错啊,虽然人垃圾了点,起码他比咱们有钱。”
在桌上所有人的眼刀扫射里,孙仲景害怕地止住了话头。
晚些时候,孙季晨来传了个话,请我、阿楚、辛夷和孙仲景并陈夫人几人在三日后朝会进宫面圣,要对我们四个前往北境和陈武师夫妇救了成国侯的义举进行封赏。
我心里有些不愿“一定要去么?”
“那是自然。”孙季晨道,“冰然姐,你和顾将军的事我也知道了些,可顾家这次是打了胜仗回京,风头正盛,你可别在金銮殿上和顾将军闹起来啊。”
“哦。”我冷漠的应了一声。
“而且,这次英国公府险些被冤,还是受了不少委屈的,官家有心安抚,今日在特意在众臣面前将英国公穿破的战袍一件件展示出来,意思就是在赞英国公鞠躬尽瘁,忠君爱国呢。”
“我们皆有分寸。”辛夷接话道,“就是明儿卯时就得在宫门外候着,实在折腾人。”
“不过如果官家愿意赏钱的话,冰然是不是就可以开医馆了,我也可以买一把新剑。”阿楚道,“没事,冰然你要是不想再看见那个姓顾的,你就回双奇镇上开医馆,等以后做大做强了,在全国开满分店,就不到京城开!”
阿楚的话成功逗笑了我们所有人,也消弭了众人对面圣的种种顾虑。
面圣的规矩是不能素面朝天,否则会被视作失礼。于是我与阿楚辛夷只能一大清早起来化妆,实在是痛苦不堪。
我们三个平日都不爱涂脂抹粉,今日被逼着略打扮了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陌生。
不过前来接待的太监一见面就夸起来,“惊为天人”、“不可方物”等溢美之词说了一箩筐,虽说明知道是客套话,但抚平我们睡眠不足的怒火还是很有效的,我们亦递了些银钱聊表心意。
被太监引着,我们终于光明正大的进了一次金銮殿,向那龙椅上正襟危坐的帝王叩拜。
此时在场的除了几位亲王,还有英国公、成国侯、叶子启等所有与此事有关的大小官员。
奇怪的是,在让我们平身后,官家李建却并不提赏赐的事,反而命人押进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