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已经不算是活着了。所以我只是把桑朱梨拖下来给她陪葬而已。”
“果然,到最后你还是这样不知好歹,我本来还以为你真的还有点用处。现在看来你也就只能在这里荒废掉你毫无价值的生命了。”邺先陀婆反而冷静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强大的自信,“我在这里告诉你,室韦蒙兀不可能对我们做什么,赵笙韵庇佑着我们,他的邪恶魔力绝不可能战胜我们的信仰。但你这种已经被信仰抛弃的人也只能等室韦蒙兀将你蚕食了。”
“哇哦,室韦蒙兀可是神选。你这样是在质疑赵笙韵吗?”南德娜继续阴阳怪气。
没想到,邺先陀婆居然被这句话重新挑起了怒火“就他?就你嘴里那个想要把所有人都杀光的人会是赵笙韵的神选?明明你才是在污蔑赵笙韵!”
南德娜冷哼一声“你凭什么觉得赵笙韵就想要继续保佑衍摩婆默达?继续保佑像你这样的蛆虫?光就观感而言,室韦蒙兀都比你好的多。难道你觉得你配站在这里对赵笙韵的所作所为高谈阔论?就你?”
此话一出,那喃傩錯和邺先陀婆都被震惊了。那喃傩錯更是立刻出声“南德娜,你在说什么胡话?”邺先陀婆更是大叫起来“你!疯子!你……”
南德娜呵呵笑了起来“你还不懂吗?现在地上之民就在衍摩婆默达外,他们饥肠辘辘但富有活力就像是以往的那些衍摩婆默达人。以往赵笙韵选中了拉米希瓦尼、现在赵笙韵选中了室韦蒙兀。赵笙韵已经不想再看到如今腐朽的衍摩婆默达了,所以,她会创立一个新的。而衍摩婆默达只是一个小小的绊脚石,迟早要被室韦蒙兀踩在脚下的。”
听到这句话,郁证就知道场面即将失去控制。于是他抄起不远处的两瓶酒,吨吨吨灌进肚子里,还洒出来不少落在衣服上。克久霍拉刚想问室韦蒙兀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就走向了包厢的大门。
邺先陀婆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抬手就要朝着南德娜打去。那喃傩錯也挡在了南德娜前面。就在这时,一声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个穿着奇怪的醉汉冲进了包厢,他浑身酒气、东倒西歪。不过他的力气绝对很大,因为包厢的门直接整个被他拆了下来。刚进来,他就大喊道“室韦蒙兀?室韦蒙兀在这里?他在哪里?”
那个醉汉非常壮,反正邺先陀婆看着他气冲冲地举着那个门就朝着他走来,嘴里大喊着“你就是室韦蒙兀吗?”
“不,我才不是那个土人。”邺先陀婆立刻回答。但那个醉汉明显不清醒“你不是?那谁是?”
他迷蒙的眼睛环视一周,还专门在那喃傩錯和南德娜两人身上多停留了一会,结果他又对着邺先陀婆大吼起来“你还说你不是室韦蒙兀?这里就你一个男人。”
“该死的醉汉。”邺先陀婆生气了,“这里没有室韦蒙兀,你现在赶紧给我滚出去!”
“不在?我明明……听见吗……室韦蒙兀的。”那个醉汉一下子沮丧起来,然后狠狠地把手里的门砸在地上。好巧不巧地,正好砸在邺先陀婆的脚上。他立刻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嚎叫,接着使劲把他的脚从门板下抽了出来。结果这一下直接让那个醉汉失去了平衡,一个趔趄朝着前面倒去。于是邺先陀婆就看着一扇门超值价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那喃傩錯本来想和那个醉汉解释,但看到邺先陀婆直接被那人压在了门板下的时候,她想了想自己的举重能力,最后决定还是不要解释了。
她本来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可没想到那个醉汉居然趴在门上开始嚎啕大哭。他大叫着“室韦蒙兀为啥不在这里啊?他明明……他明明是赵笙韵的神神选,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不相信他……”
他一边哭,一边用手拍在门上。巨大的力气差点把压在门下面的邺先陀婆拍得背过气去。
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