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德娜嘿嘿笑了起来,然后被那喃傩錯拍了一下脑袋。她对着那喃傩錯说“你还笑?还不赶紧去外面叫人把他拉开?”
“别,我看着挺好的。”南德娜才说完,就又被那喃傩錯拍了一下头。她这才不情不愿地朝着外面走去。结果路过那个醉汉时,南德娜的脚被他拉住了。那个醉汉抬起头,问“室韦蒙兀到底在什么地方啊?呐……”
“你放手。”南德娜拉了拉她的腿,但那个醉汉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用尽浑身力气都没能把腿抽出来。看着那个醉汉脸上的面具,她忽然有了点子。
“室韦蒙兀就在你身下,你把他放出来。”
“哦,我……我抬……”那个醉汉这才把自己拉着南德娜小腿的那只手松开,转而用力把手里的门抬起来。那喃傩錯也走到他旁边帮忙抬门,结果因为那喃傩錯让门的重心不稳了,那扇门才被醉汉抬起来一点,又一次砸了下去。那喃傩錯吓得放开了手,转而开始拉那个醉汉。
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把门抬起来。而一直被压在下面的邺先陀婆看着已经不太清醒了。那个醉汉一看到邺先陀婆,立刻扑在他身上说“室韦蒙兀啊,你记住了。不管别人多不喜欢你、啊、他们都不喜欢你。他们都是蠢驴。你记住啊,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肯定是一直支持你的。我……呜……”
那个醉汉稀里哗啦地吐在了邺先陀婆身上。一股难闻的气味让在场的两人都皱起了眉头,邺先陀婆更是被这股味道熏醒了。他毫无风度地大叫起来“你都干了什么?你敢吐在我身上?”
那喃傩錯赶紧把南德娜赶出去,让她去叫人过来,她自己赶紧把那个醉汉拉到一边。
南德娜才走出几步,就看到克久霍拉正站在一个角落里和另一个人喝酒。她也没多想,而是对着他说“赶紧过来帮忙。”
“什么?”克久霍拉本来还想在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但南德娜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直接拉着他朝自己之前的包厢小跑过去。
当他走进包厢看到那个醉汉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精彩,不过另外三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此时邺先陀婆正气愤地想要把眼前的男人撕成碎片,而那喃傩錯在一边拉着那个醉汉。那个醉汉嘴里还一直说着“室韦蒙兀,你听清楚了,我!我一定不会……我一定会站在你这里……他们都是……”
南德娜告诉克久霍拉“你赶紧把那个被吐了一身的人拉走,我怕他们两个一会打起来。”
克久霍拉听完立刻照办,当他拉住邺先陀婆的时候,他立刻甩开了他的手“你放开我!我今天一定要……”
“室韦蒙兀!”醉汉看到邺先陀婆像是要走了,立刻大叫起来“室韦蒙兀,你别走啊。他还不知道我会支持他的……你别走啊……”
饶是克久霍拉都被他吓得不轻。
那喃傩錯和南德娜两个人像是哄孩子一样拉住了他,说“室韦蒙兀听到了啊,他已经知道了。”
“他真的知道了?”
“是,他真的知道了。你刚刚不是已经告诉他了吗?”那喃傩錯急得脑门上都流汗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呜……”说完,那个醉汉趴在墙边吐了起来。见此情景,南德娜赶紧让克久霍拉把邺先陀婆拉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南德娜松了一口气“吁……今天晚上可真是不安生。”
但一边的那喃傩錯可就没那么轻松了,她走到她身边问“南德娜,你之前说的那些……我需要你的一个解释。”
南德娜看着她皱起了眉头。但此时包厢里忽然出现了另一个声音“对,我也需要一个解释。”
两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醉醺醺的男人此时已经站直了身子,用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你知道我捏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