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血吸干，莫不是是吸血伯爵？”

“吸血伯爵又是什么？”

呦，这些古人什么都不知道，不过那么和善和有德行的一代高僧被杀，轩辕破心里也觉得气恼，于是耐心向他表明：“据说在正西极远的地方，有一种以吸食人血为生的非人非鬼的生物，称为残民自肥者，喜好在晚上活动，可以身化蝙蝠，也会使用一些凶恶法术。不过，这种生物的能力有限，格外怕公道的圣光，大约也怕佛法神通，你师傅要是真的达成刀枪不伤，水火不侵的地步，该当不会被残民自肥者给吸了。”

道进说的“罗汉真身”，“水火不伤，刀枪不入”，是佛门一种至高地步，已靠近于把虚化，除非靠近涅磐飞升的高僧身上才有可能性出现，是真正意思上的物理或法术免疫，与五斗米教的“刀枪不入符”，“避火符”的临时性隔绝不行一视同仁。事实上这种神通只存在于耳闻中，于今除非佛图澄一人有此神通，但他却被杀了！

道晋见轩辕破提的两个可能性性都被铲除，略有些兴会索然，但对他的饱学已敝帚自珍。

谢安也提出了疑难：“你们师傅遇害时，没有人在他身边吗？”

“我师傅已经不食五谷粗粮，每日只须饮一小杯水便十足，新来数年来，都是我师兄道安替师讲经，师傅他独坐塔顶静修，非要紧佛涎和朝廷要事不会照面，也不见人。而下面数层塔室内都有武功高强或应付裕如的弟子把守，不要说有人上去，便是一只耗子都上不去。那一日我们师兄弟几个一起去拜见师傅，谁料...谁料他已遇害了。”

难怪他那么求援和伤心，本来是神通无敌的师傅遇害了.对于佛图澄的信徒来说，他的影响力无异于是当代正西的上帝，上帝都遇害死了，还信什么教？由此引起的恐慌不问可知。

轩辕破又冒出了一个疑难：“你师傅不是四年前就归天了么？为什么你现时才动手考查，同时也没人知道他是遇害的？”

道进又现尴尬脸色，整顿了一下端绪才说：“出了那么要事后，我们岂敢让近人知道，只好找齐众师兄弟，全力应付，没让任何外人见到就火化了，对外则颁布是肉身成圣，白日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