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破与支道林见过多次,除了那次吓走黑衣人让他觉得这和尚有些格外的地方,其它再也没见过他有什么极度之处。支道林除了面貌气质和学问过人一筹,平日与一样通常人无二,也可以肯定没有练过武功,轩辕破甚至猜疑那一次黑衣人并不是被他吓跑的。但这时听道进的话,他果然还有“天眼通”,“天耳通”。那么道进在林泉别院门外就可以肯定支道林在,也是这天眼通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神通?
轩辕破和谢安内力浑厚,谢海和道进也不怕冷,但湿泸泸走了许久,喝一口热茶下来,还是觉得格外恬逸。释道进作了自我绍介后就不说话了,刚才还十万火急,现时却嗫嚅其辞,一副半吐半吞的模样,在轩辕破和谢安的脸上看来看去。
轩辕破心里暗恼:我们一盘缠力陪你来找支道林,人找到了,却想把我们晾到一边去,你们几个和尚,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谢安显着也动了好奇心,与轩辕破一样,伪装不知道道进要他们回避,渐渐喝起茶来。
支道林笑道:“和尚的好茶得来不便宜,你们不要喝得太快了。”
道进一脸尴尬放下茶杯,“这个,这个,小僧有一件事,事关佛门名声,也相干到现在天下高僧的安危,奉师兄之命,特来请道林宗师前去建康会唔。”
“建康乃差错胶葛之地,和尚既然出来了,就不想再回去。道进宗师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这两位是和尚的朋侪,都是至诚至信的人,要是他们信不过,和尚也信不过。”
支道林的意思是说,你要是不宁愿让谢安和轩辕破旁听,那也就不要对我说了。这时谢海与两个小和尚曾经出去了,道进还是心曲重重,脸上脸色数变,半吐半吞。
对于一个高僧来说,喜怒惆怅完整外露,这曾经是很不通常的事了,谢安看了轩辕破一眼,示意还是脱离,或许人家佛教中的机秘,不能让俗人知道。
两人站起过往外走,道进却叹了一声,“唉,两位也不用走了,两位都是大贤高人,想必也不会把这件事四外传扬,听一下,容许另有观点也未可知。”
轩辕破暗暗皱眉,这和尚在搞什么鬼,鬼鬼祟祟的?两人又坐了回去。
道进脸色求援,起身去把房门关了起来。以他在几里外就能感应到有没有人在的神通,何须关这房门?想必是他心中有鬼到了顶点。
道进坐下后,又酝酿了许久,这才说:“我师傅不是归寂的!”
谢安和支道林都哦了一声,挺直了背,轩辕破却没料到他憋了许久,只憋出那么一句话来,不由问道:“本来你师傅还活着啊?”
道进一脸惨苦和胆寒的脸色:“我师傅享年117岁,近人都认为他涅磐西去了,至少也是寿终正寑了,只是,只是...他是被人谋害的!”
本来那时辰“归寂”是指功行美满的吉庆死去,而不是当代和尚死了都叫归寂,因此轩辕破误会了。
支道林和谢安都露出诧异之色,支道林说:“佛图澄宗师以神变称著,佛法神通旷代一人,还有谁能伤得了他?”
道进顿了一顿,脸上胆寒之色更浓:“我师傅已修成罗汉真身,水火不伤,刀枪不入,世间绝无人可以杀得了他,但他确确实实是被人谋害了。他...他,他浑身精血尽失,只留一副枯干躯体,脸上尽是酸楚与诧异的脸色...”
轩辕破冲口而出:“吸星!”
另三人都诧异地望着他,道进急问:“什么是吸星?”
“这个,这个,据说有一门邪门功法,可以把他人内力吸走,或者把他人的内力化掉,也称化功,不过这个时代该当没有吧。”
道进却象诱惹了救命的稻草:“这个吸星能否把他人的精血吸干?”
轩辕破想了想,“好象不能,只吸功力,没耳闻过会吸血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