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站在门口,冷笑一声。
“白茶你还好意思说?”
一个尖酸的声音传来,穿着围裙的中年女人从里边出来,站到许安安旁边,瞪着白茶道,“安安不说我还不知道,你还挺本事啊,刚去锦华一周就陷害安安,现在她面临被逼退学,你小小年纪怎么心思这么恶毒?”
正是舅妈许惠。
长辈说话,白茶忍着没怼。
“说什么呢,茶茶不是这样的人。”
江通皱眉,“有什么进去说。”
他拉着白茶进去,里边还有人,听江通的称呼,应该是许安安的父母,此刻,两人坐在沙发上气势汹汹地瞪着进来的白茶,仿佛是要吃了她的样子。
“……”白茶不禁冷笑一声,这阵仗挺猛的。
她把书包往沙发上一甩,坐上去。
“什么样子,还不叫人?”
许惠瞪她一眼,往她膝盖上狠狠一打。
真疼。
白茶往沙发背上一靠,跷起一腿,“叫什么?
官老爷?”
“胡说什么!”
许惠坐过来,伸手暗暗去拧她的胳膊。
白茶察觉她的意图,飞快地躲开来,笑着道,“不是要三堂会审么?”
“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女孩子。”
许安安的爸爸冷冷地看她一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安怎么会被退学?”
舅舅莫名其妙地问道,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许安安的妈妈连哭带抹泪地将事情不实不尽地说了一通,流着眼泪道,“我们安安一直是锦华的尖子生,那将来也是要考到国外名牌大学去的,这下突然记过劝退,以后可怎么办……”“小孩子恶是家长没教好,我也不说孩子什么!”
许爸瞪着舅舅道,“不过江通,你必须让白茶去学校说话,必须让安安回学校去,否则,我们亲戚一场也没得做。”
许惠也看向江通,“你现在就带白茶去学校,估计校领导还没走。”
有一堆人帮着自己,许安安坐在那里,得意洋洋地看向白茶。
“我还没听茶茶讲。”
江通坐在那里看一眼白茶,眼中透着安抚,让她不用担心。
“她有什么好讲的,她从小就不怎么学好,要不是你找了一圈的关系,她能进锦华上学?”
舅妈眼中透着满满的鄙夷,接着又看向白茶,“我告诉你,你舅舅为你花了好些功夫,你别做那小白眼狼,赶紧去学校和老师们说清楚情况,让安安回去。”
白茶懒洋洋地靠在那里坐着,笑道,“我怕我说清楚后,学校再给许安安多记两个大过。”
“你什么意思!”
许爸气得拍着沙发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白茶。
“我什么意思?
许安安在校案底都快垒穿了,恶意排挤女同学,期凌弱小,泼人烫水,往人头上砸瓶子,关人厕所,搞校园欺凌,还自以为没人察觉。”
白茶坐在那里道,“照叔叔您刚才那么说,孩子恶怪家长,那该怪您,不对,您也挺恶,那就怪许家的老祖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