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一向严厉无比,最看重的就是门派的声誉了,要是知晓自己这般胡作非为的行径,那绝对不会轻饶自己啊,说不定还得把自己的长老之位给撤了呢,那可就太惨了。想到这儿,他赶忙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脸,那笑容别提有多僵硬了,脸上的肌肉都好似不听使唤一般,扯得生疼,却还得强撑着说道:“陈长老,这又何必呢,说到底都是些小辈之间的小摩擦呀,小孩子嘛,打打闹闹的很正常,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就惊动两位掌门呀。今日这事儿,就全当我一时糊涂了,还望陈长老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就别再追究了吧。您看啊,咱们两派向来交好,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儿伤了和气呀,您说是不?”
陈长老却丝毫不为所动,脸上的神情愈发严肃,义正言辞道:“哼,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你那咄咄逼人的嚣张气势都跑到哪儿去了?我天剑山的弟子可不是能随便任人欺负的软柿子,那都是有骨气、有血性的好儿郎。今日你必须得给个合理的说法,否则,这事儿可没完没了了!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天剑山的弟子受了委屈还无处说理去,你今天要是不给个交代,我跟你没完!”说着,他双手抱胸,那挺拔的身姿更显威严,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倒,眼神凌厉得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盯着雷震天,那目光仿佛能看穿雷震天的心思一般,那股威严的气势仿若一座巍峨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雷震天身上,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那模样别提有多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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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天紧紧地咬着牙关,以至于腮帮子都微微鼓了起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头愤怒的野兽正在里面咆哮嘶吼。心中那愤恨的情绪就像汹涌澎湃、无边无际的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在胸腔内疯狂翻涌着。
“可恶!今天实在是太憋屈了!这笔帐我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给我等着瞧吧!迟早有一天,我定会找到合适的时机把丢掉的面子全都挣回来,不仅要狠狠地出一口恶气,还要让你们天剑山也体验一下被人肆意欺凌的痛苦滋味儿!”雷震天在心底暗暗发狠,但同时他也非常清楚,目前的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如果还不知死活地继续强硬对抗下去,恐怕会引发难以预料的严重后果。搞不好当场就要遭受巨大的损失,甚至可能连小命都难保。想到这里,他尽管满心不情愿,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暂时低头妥协。
只见雷震天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看向对面那位名叫陈长老的人,然后用略带不甘和谄媚的语气说道:“陈长老,既然事已至此,那……那您觉得应该怎样处理这件事情才好呢?只要是您提出来的解决方案,我……我都会无条件依从照办就是了。”说话间,他始终低着脑袋,不敢与对方对视,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然而就在他低头的瞬间,其眼眸深处还是极快地掠过了一抹怨毒至极的神色,但这丝怨毒仅仅只是一闪而逝,便迅速被他巧妙地隐藏了起来。
其实此时此刻,雷震天的心里早就已经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哼,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先假意顺从答应下来应付过当前的局面再说。等到以后寻得良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群家伙,非得让你们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的代价不可!”
陈长老略作思考,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缓缓说道:“第一,让你天火派那王宇轩给我天剑山弟子当众赔礼道歉,必须得承认是他们蓄意滋事在先,而且这道歉得有诚意,不能敷衍了事;第二,你需保证日后天火派弟子不得再无故寻衅我天剑山弟子,若再有此类情况发生,哼,那就别怪我天剑山不客气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你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要求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丝毫含糊的地方,就像一道道军令,让人无法违抗,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