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命听完雷震天的话以后,心里那股子气就“噌”地一下冒了起来,暗暗腹诽道:“这老头的脸皮简直比那千年老城墙还厚呀,都到了这火烧眉毛、剑拔弩张的关键时刻了,居然还在那儿强词夺理、百般狡辩呢,哼,瞧瞧他那副嘴脸,要不是陈长老恰好赶来,今日我和这几个兄弟,怕是都得被他整得在这儿横尸当场了呀,哪还能有活路啊。”想着想着,他的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攥了起来,那手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蜿蜒的小蛇。眼中满是愤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烧,那目光仿佛能射出实质的火焰来,将眼前的一切都灼烧殆尽一般,透着浓浓的恨意。
可他心里也明白,此刻有陈长老在此主持大局,陈长老德高望重,又向来公正严明,一切自然得听从长老的安排呀,于是只得强忍着心中那快要喷涌而出的怒火,咬着牙,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腮边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陈长老做出处置。
陈长老面色一冷,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那声音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威严与不满,仿佛这一声冷哼就能让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结一般。随后,他缓缓转头,目光落在了张天命几人身上,刹那间,那目光里便满是关切之色,好似春日暖阳,暖暖地洒在众人身上,与刚刚面对雷震天之时的严厉冷峻截然不同,就仿佛瞬间换了个人似的。只见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几人身上的伤势,眉头也随之微微皱起,那眉心处好似拧成了一个小小的疙瘩,满是担忧地轻声问道:“你们几个伤势究竟如何了呀?可有什么大碍?可别瞒着我啊,都跟我实话实说。”那语气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却又透着浓浓的关切与担忧,让人听了心里暖融融的,同时也能深切感受到他对弟子们的爱护之情,就像一位慈父在关心自己受伤的孩子一样。
张天命赶忙强打起精神,虚弱地回道:“多谢陈长老关心,我们还撑得住,就是受了些内伤罢了,回去调息一番,应该就能慢慢恢复了。长老您别太担心我们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的声音虽然显得有气无力,透着虚弱之感,可那话语里却又带着一股倔强,明显是不想让陈长老太过为他们担心,不想让长老觉得他们太过脆弱。其他几人也纷纷跟着点头,嘴里说着:“是啊,长老,我们真没啥大碍,就是看着有点狼狈,其实没啥事儿。”可那一张张苍白如纸的脸色,却无情地出卖了他们此刻身体的虚弱,那脸色白得就像冬日里的初雪,毫无血色,任谁看了都知道,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极为凶险、激烈的恶斗啊。
陈长老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接着,他又猛地看向雷震天,那原本温和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仿佛一片乌云压顶,原本还透着光亮的天空一下子就暗了下来,让人看着就心生寒意,好似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他沉声道:“雷震天,今日发生的这一切,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错本就在你天火派的弟子仗势欺人在先,我天剑山的弟子不过是出于无奈,进行正当防卫罢了。你瞧瞧你那几个弟子,平日里就横行霸道的,你身为一派长老,不仅不懂得好好教导晚辈,让他们谨守本分,做个懂规矩、守道义的正道之人,居然还妄图以大欺小,谋取那见不得人的私利,哼,你说说,你这像个长老该做的事儿吗?此事我定会回山禀明掌门,让掌门与你天火派掌门好好理论一番,讨个公道,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他的每一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雷震天的心头,砸得雷震天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白,那表情别提有多难看了。
雷震天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好似有只小鹿在胸腔里慌乱地乱撞,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瞬间就慌了神。他心里清楚得很呀,要是两派掌门真为了这事交涉起来,那自己可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