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走!”
秦恒奇怪:“你叫她做什么?”
梅萼欲开门离开,忽听秦恒大叫:“你咬我干嘛!”
秦恒舌头差点被独孤伽灵咬断,正郁闷吃痛,便放开独孤伽灵。
梅萼回头:“姑娘,叫我做什么?”
独孤伽灵泣道:“我乃良家女子,被公子捉来,实属无奈,万望姑娘救我。”
梅萼面现怒色,声音却甚是平淡,公子何故变态至此:“你,你是他,他胁迫于你吗?”
独孤伽灵抽噎道:“是啊,公子见我生得美,便说要挖我的眼睛,送给姑娘,呜呜!”
秦恒怒抽其面:“你胡说什么,我何时如此说过,萼儿,你别信她。”
梅萼回神坐下,与秦恒道:“你,你放了她罢?”
秦恒咬牙:“你胡说什么,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王爷颇不喜她,你不是一直想要看看我是什么样子吗,我自当取其明眸为你。”
话未说完,已被梅萼打断:“你,你莫不是疯了,我盲了多年,你何必信恶医庸言,要取活人的眼睛,我,我不喜!”
秦恒错愕:“她的眼睛美若琉璃,你不喜欢吗?”
梅萼摇头:“你快放了人家。”
秦恒十分烦躁:“我不取她眼睛就是了,便留个全尸罢。”
梅萼惊吓过度:“你,你果真是疯了。”
秦恒跳下床去,与梅萼争吵不休。
独孤伽灵忙自用内力逼毒,指尖酒气出,已滴湿了半边床榻。
秦恒掀帘进来,指着账上的一处香囊:“别费劲了,酒里并没有毒,是软骨散。”
独孤伽灵道:“你怎么没事?”
秦恒凑近,放其足于掌间玩耍:“想知道吗,我有解药啊,藏于指缝中,喝酒时已吃了。”
独孤伽灵:“喔,那姑娘走了?”
秦恒将独孤伽灵放倒,倾身其上:“她不要你的眼睛也好,咱们不理她。”
独孤伽灵以手挑之:“我说的不是离开,是说她走了,离开这里。”
秦恒大惊,已被独孤伽灵弯刀封喉:“有趣,你藏在哪里的?”
独孤伽灵媚笑:“不告诉你。”笑谈之际,便欲在其面上划去。
秦恒大叫:“好姐姐,你换个地方。”
独孤伽灵划至喉咙、心口,魅声问:“要不这里,这里?”
秦恒已是冷汗直下,只觉得胸口钻心刺骨般疼痛,笑道:“方才不过与姐姐玩笑,姐姐别在意。”
独孤伽灵头埋胸间:“我并未在意啊,小鬼。”
许久,秦恒忍不住问:“你好了没啊?”
独孤伽灵抬头:“一刻钟罢!”
秦恒心头怒骂,面上却犹自言笑淡定:“你怎么未中软骨散呢?”
独孤伽灵将解药托于掌上,道:“我在你身上找到了解药啊?”
秦恒恼恨,定是方才亲热之时,趁我不备:“原来是这样,姐姐既还要些时候,我却渴了,请姐姐倒杯茶与我吃。”
独孤伽灵:“小鬼,你别又耍滑头。”
秦恒扮可怜央求:“好姐姐,你便应了我罢,我被你封了穴位,原也跑不掉的。”
独孤伽灵只得起身倒茶,只听轰隆一声,回头看时,秦恒已不见踪影:“好呀,原来如此!”遂将床被掀起,欲下暗道:“这小鬼机警,几近将我玩弄于鼓掌中,密道之中是如何情况,全然不知,不能冒险。”
正踌躇际,夜明珠忽闪,床四周头顶忽起铁栏,片刻之间,铁笼已成,独孤伽灵大怒,原来这木床为身,竟是一个铁笼,整个铁笼精铁铸成、牢不可破,且并无玄关。
一盏茶后,秦恒自屏风后出,只着净色睡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