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正直,殿下不能结交,当如何?”
元修纳其建议,政事讨论完,遂闲谈:“那你可行了监教之责,凝之,可是你主进宫的?”
田善之怪诧:“凝之,干凝之何事?”
元修怒道:“凝之,是否你迫她入宫的。”
田善之亦知两人之故:“小女乃是自愿入宫。”
元修不信:“她之才名,我亦可送她去昭文馆,何待要她入宫?”
田善之皱眉:“小女,可是在殿下面前说了什么?”
元修冷笑:“你欲从东宫之志,却别拉我下水,且不说本王的亲皇兄与二皇兄皆在本王之前,父皇之意,在德昭皇兄,且还有秦王叔,不是凝之面上,本王定不饶你。”
田善之不为所动,哈哈大笑,并不辩言,只道:“秦王、安岳王,殿下真以为如此,楚王乃殿下亲兄,貌似圣上,却并无大志,陈王元佑,如今为其母妃所累,已不如从前,殿下不欲声起,更待何时?”
元修震惊,怒斥:“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几近黄昏,染柳烟浓,暮云合璧,次第应无风雨,独孤伽灵闻酒辩毒,与秦恒对坐饮酒,吃了数杯,皆不见醉,笑道:“不如咱们行酒令,输了的罚酒吃?”
秦恒抚掌道:“甚好!”命侍女端上一物,旁站侍女藏钩于手,两人依次做猜。
行得五次,皆是秦恒赢,独孤伽灵已有醉意,心下暗惊,如何多了这几杯便醉了,道:“定是你二人做戏,戏弄于我。”
秦恒端酒一杯,强灌独孤伽灵喝下:“没有啊,姐姐输了,却想赖我!”
独孤伽灵欲起身,却被秦恒抱起:“姐姐,咱们酒也吃够了,得办正事了。”
独孤伽灵醉卧其怀中,已不知人事,被抱回房中,并未转醒。
秦恒自净手,叹道:“若醉了,岂不是不好玩了,姐姐这样的风门高手,师承何处啊?”
独孤伽灵本欲起身,却发现虽不曾醉、却浑身无力,气得咬牙切齿:今日,又栽在这小鬼手里!
秦恒关切将之扶起,将口中蜜酒渡之。
秦恒见女子轻睫如羽,肤色胜雪、艳绝风华的姿容,右掌一挥,身旁之人衣衫尽毁,碎成丝条,白玉般发亮的身子十分美丽,凑近闻其体香,形态猥靡。
独孤伽灵欲说话,秦恒做禁声手势,遂笑:“弟弟要这么玩法,这般困住我,岂不失了乐趣?”
秦恒起身,睁大双眼:“不会呀,姐姐浑身上下,我都喜欢,只不过,最喜姐姐这对眼珠子。”
独孤伽灵轻笑婉转,攸地口射雨针。
秦恒慌忙避过,射于窗棂之上,抚掌大笑:“姐姐果然不老实,不过,更好玩了,梅萼,进来。”
独孤伽灵早知窗外立有一女子,果见走近一个身姿窈窕、面如桃花的美貌女子:“公子。”
秦恒向梅萼道:“你说她这双眼睛长得好不好?”
梅萼闻言冷声尴尬:“我亦瞧不见。”
秦恒颇为兴奋:“也是,姐姐这眼睛生得太美,你若有了这样一对眼珠子,定能美上十倍!”
独孤伽灵心道:原来是位盲姑娘,我欲将你生吃剥皮,你却想要我的眼睛,当真可恼,遂出声问秦恒:“我的白虎,可是你所杀。”
秦恒道:“是呀,我很讨厌它,竟敢挠我,不过,幸亏梅萼的药膏。”
果见秦恒手上并未留疤,梅萼不欲与秦恒亲近,便坐在一旁。
秦恒见梅萼不为所动,掀帘入内,以被掩盖两人,欲与独孤伽灵亲热。
独孤伽灵气闷,却亦无可奈何,只能任其所为,心中冷笑连连。
忽听梅萼道:“公子,我先出去了。”
独孤伽灵大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