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问他,而是诚心诚意地道了个谢:“当时你应该已经知道那枚双尾佩是假的了吧?但你还是放了他俩,无论如何我都欠你一个人情,打这个电话不是应该的吗?”
“那枚双尾佩是假的?”他还挺惊讶,旋即语带试探地问我,“不是,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今天突然提起这茬,几个意思?”
他故作恍然道:“你是不是想我了,故意找个由头好跟我聊聊?”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就昨天发生的事,也叫久?”
“喝醉了?还昨天,咱们姜妄寨一别都多少天了……”他反应过来,“也是,你要意识清醒,也不太可能给我打电话。”
“王容心没告诉你吗,我这个人酒量好得很,喝醉的可能性不大。”我意有所指地说道。
“那你睡迷糊了?”
我不想和他在这虚与委蛇:“别演了,我不知道五〇三那边跟你们做了什么交换,但你们不会真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吧?”
“你说的不是姜妄寨的事?”他的语气终于认真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天你真见过我?”
我一怔,麻木地挂了电话。
他锲而不舍地打了几个电话过来追问,都被我拒接了——如果他也在蒙我,我没有回答的必要,如果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臆想,那就更没有这个必要了。
我正发呆,他终于放弃打我电话,发了条短信过来:“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你提到五〇三,作为一个老相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五〇三已经不再信任你,你最好另谋出路,要是继续待在那里搞不好会被他们算计。”
我心想,我就是想待那也得人家乐意,再说五〇三要算计我,不管我离不离开那都没辙。
我拉开背包,目光不由自主地放在那枚地支刃上,看着看着我心里渐渐冷静下来,冷凝和岱鼎那话说的是滴水不漏,尽管他们立场不同、性格各异,但两人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肯定不简单,要找突破口还得从卫璞着手。
打定注意,我特意等到夜深她身边不会再有其他人才找到她的号码拨了过去。
估计她已经睡了,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谁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她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
下一秒她像是终于发现这边是我,一个激灵直接把电话挂了,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打过来,故作镇定实则结结巴巴地说道:“有、有事吗?没、没事我挂了哈!”
一看她这反应,我心里有谱了。
“演我是吧?今天我们就好好算算这笔账。”
镇龙幡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