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搞这种小动作,控制机关的钥匙也只有我和外祖父有,也绝对不会有外人闯进来。”
他的两个“绝对不会”让我更加坚定自己的推测:“看来当年你父亲接近斧凿峰确实有他的目的,这条‘鱼’最大可能就是他弄上去的。”
换言之,他父亲十有八九是某一代守幡人家族的成员。
“我父亲镶嵌上去的?”他一下激动起来,一边在口袋里摸索,一边说,“那我们赶紧把它撬下来,这东西肯定来头不小!”
“急什么,你父亲特意将它镶上去必然有他的目的,你一撬他不是白忙活了?还是先找到他问清楚再说。”我赶忙阻止他,“更何况这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镶嵌技艺,要拆下来也得小心谨慎,就这么扒拉,东西全让你糟蹋了。”
“对对对,是我考虑不周!”他嘿嘿傻乐,转而掏出手机,“拍个照应该不碍事吧?”
“拍吧拍吧。”不管从哪个角度说,这都是他们家自己的东西,我一个外人还能说什么。
拍完他又眼巴巴地看着我:“王老师,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我摇摇头:“没有了,回去再研究研究。”
“那我们先上去?”他看了看身后的河道,有些跃跃欲试,“或者再开几副石棺探探情况?”
虽然破坏性不大,但我们毕竟不是正规、正式的发掘,能避免还是要尽量避免,而且直觉告诉我,里面的情况大概率也是大同小异,我们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了。
“上去吧。”我揉了揉眉心,“总感觉底下有点闷,待久了有点头晕。”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大概是见我脸色确实有点差,他顿时改口,“还真别说,是有些闷,估计下面空气不流通,咱们赶紧走吧。”
我们原路返回,一出洞口新鲜空气瞬间涌入鼻腔,我心头一松,那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果然减轻了许多。
我和莫·康里一前一后回到游艇上,他一边将机关复原一边朝我发来邀请:“这不又到饭点了,王老师一起吃个饭呗?”
“不用麻烦,我自己可以解决。”
想起早餐时的尴尬劲我赶紧拒绝,结果他还挺执着,不依不饶地劝我:“那怎么行,你不仅是我的贵客,还是我的贵人,这顿饭我怎么都要请,你啊就别跟我客气了!”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把方遂宁和余昧也叫上,人多热闹。”
结果我一打他俩电话根本打不通,这让我心里无可避免地生出几分担忧:“这两个家伙,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或者麻烦了吧?”
镇龙幡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