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啧啧道:“难怪我姐老是惦记着你,你这是真不让人省心啊!”
“陈渊出事了。”我懒得跟他瞎扯,正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按照君耒的编排告诉他,不料心口突然一阵钻心的痛,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脑子里嗡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期间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叫了我几次,但我的意识就像游荡在云端怎么也落不下来,好在我最终清醒了过来,虽然我感觉我的身体是身体、意识是意识,它们像是完全脱离了一样。
比如我本想高声呼喊,喉咙里却只勉强发出一点呻吟,不过还是有人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谢天谢地,你可算醒了。”他扶我起来,喂我喝了点水,我分辨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王容意。
“我怎么了?”我很想问,奈何这四个字只在我心里骨碌了一下,始终未能说出口,这样的状态我本应感到惊惶,可实际上我只觉得累,根本没有精力去害怕。
他大概也看出来了我的力不从心,幽幽叹了口气:“再睡一会儿吧,或许再睡一觉就好了,反正你已经睡了好几天了。”
他这话就像催眠曲,我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重,没一会儿意识又断了片,等我再次清醒旁边换了两个人,一个是君耒一个是常容。
继续阅读
“是我太贸然了。”比起君耒的担忧,常容神色中更多的是愧疚,他说道,“你和谒灵符交融已深,体内疒气一下被清除难免有些吃不消,不过你放心它不会伤及你根本,更不会危及你性命。”
感情这事还是遏灵髓惹出来的,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当然前提是我有力气说。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君耒没忍住开口。
“还是那句话,如果让他和我一起回乾坤道,有的是办法救他,但留在这里我也无能为力,镇疒珠里的那点疒气根本无济于事,更何况用疒气来减轻他的症状无异于饮鸩止渴。”
我突然有点怀疑常容的判断,毕竟他说的这些必须遵循我是符主这一前提,问题在于我不是,很大可能一开始他就分析错了,可如果不是遏灵髓引发的连锁反应,我忽然昏厥又会是什么原因?
说起来这种莫名的不适感近段时间内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之前镇疒珠被天干刃击碎的时候我就有过,只是那一次不是很明显。
还有一次是前些天我在神女崖下祭祀坑边晕倒的时候,仔细想想当时的症状和现在特别像,只是它来的突然、去的突然同样没有引起我的注意。
还是那句话,它要真和遏灵髓有关,这一次和在刹梭海那一次也算有共通点,可神女崖那一次又怎么解释?总不至于我被余寒或者曾照云暗算了,他们用的正是经过遏灵髓处理的天干刃?
镇龙幡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