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久后,夏桉和宁舫天隔桌而坐,喜鹊为他们俩分别斟了盏茶。
宁舫天开口道:“谢姑娘救下我,还为我提供了容身之所。还有,感谢您让双鹤日日过来为我送药换药。”
宁舫天在京中本来有住处,只是那地方也是那个人的,他死了也就罢了,可是他还活着,便不想与那人有任何瓜葛。
夏桉看了看他的气色,面色柔和道:“看来双鹤这个粗人,将你照顾得挺好的。”
“双鹤看着是个粗人,做事却是滴水不露,”他苦笑一声,“我一直问他主子是谁,我的恩人是谁,他是半个字都没有透露给我。姑娘,你医术如此高明,是个女医者吧?”
夏桉淡然笑笑:“不算是,我的医术是机缘之下学来的。”
宁舫天恍然:“原来如此。”
“姑娘,你救了我的命,我合该报答你。舫天不才,懂得些经营之道,若姑娘有心开个药铺或者医馆,舫天或可很好地帮到姑娘。”
“你真的要报答我?”
“我这条命是姑娘救得,以后尽听姑娘差遣。姑娘,我没有说大话,我是真的懂经商,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写一份医馆的经营草案。”
宁舫天本是被人伤了一次,已不太容易相信人。
可眼前这个恩人身上,有一种淡定自若,纯净良善的气质。
且她虽外表看似柔弱,实则精神极为强韧。
绝不是个普通的闺阁女子。
不知为什么,他莫名地很相信她。
夏桉勾勾唇,对他道:“我不开医馆,开别的行吗?”
宁舫天愣了一下:“啊?”
夏桉继续道:“我在前面泗水街有一间铺子,准备开一间酒馆,先生怎么看?”
宁舫天眸子微动:“泗水街,酒馆?”
琥珀和喜鹊闻言,也竖起了耳朵。
毕竟,她们一直担心这铺子的位置。
只见宁舫天默了片刻,道:“虽然地点有些偏,但在下有办法做好。”
琥珀和喜鹊不可思议地对视了一眼。
他这是说大话吧?
但夏桉却是朝他笑了笑。
不愧是经商奇才,在他眼里,铺子的发展不会受到任何外在条件的限制。
“那我若将铺子开起来,先生可愿来为我做掌柜?”
宁舫天闻言,心里一震。
恩人不过就见了自己一面,就如此信任他?
“姑娘,你是在大狱门口遇到的我,难道就不想知道,我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夏桉沉默片刻,淡声道:“这些事,先生自己记得就好。日后先生在京中站稳脚跟,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我会支持先生。”
替嫁被家暴死,这回你自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