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这话就是说给那金灿灿的,像个金鸭的霍金四听的,他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人,所以干脆直截了当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淮天玄被这一折腾,当下都忘了要问什么,一时有些不知所以,倒是一侧的听施头脑清晰,低声提示道:“堂主,这位白墨学子的身份。”
淮天玄这才想起来,忙问道:“哦,对对对……请问白墨学子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何人?从何得来推荐令的?”
白墨脑中在飞快地组织着措辞:“我自生来便住在深山老林之中,没有家人,一直都是一个人,推荐令是……考、考……”他居然又忘记了那个叫什么来着,真的是无语。
此时一侧的霍金四似乎认定她就是凶手般怒喝道:“你撒谎,哪有得了令牌不知考煌城的?你老实交代谁是你同伙?”
白墨顿时一头雾水,他在此处可是举目无亲,就连自己身体都给搞丢了,哪里还有谁帮自己。
这时商枝开了口,她自物镜之后倒对白墨生了几分好感,也信她是天性跳脱并非可疑之人,所以才为她言明整件事情的利弊道:“白墨学子,这届丁末学子所有的资料我已一一求证过,唯有你的尚未核实,而且,所有学子也曾服下过真言果,这是最直接的证身办法。”
商枝道:“之前你被几名学子算计丢入豢养场后,那些算计你的学子……又均被不明身份之人杀害,唯有一个乔姑幸免,学子为证清白还是服下真言果,我等只问你三个问题,便可以证你清白。”
麟凤堂处事信赖解剖本心,说也简单实则也难,在这样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要洞悉一颗本心实属难事。
在灵力行权的零界,要找证据犹如大海捞针般,看上去更可怕的真言果,实则是一粒清心丸,而所谓的证据,也可能是最可怕的毒蛇,一旦你被圈进去,就会直取性命。
白墨即便再是玲珑心,八张嘴,也狡辩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还死人了?
乔姑?
那个红魔头?
原来是她要整我?
那死的又是谁?
“死了谁?”白墨再无先前的淡定,一脸惊愕的望着商枝问道。
“春语,天花,洛霞,东丫,董伟红,祁连。”听施一字一顿的将死者的名字报出。
听得白墨是心惊胆战,死了这么多?但他是一个都不认识!
“这些我都不认识,他们算计我什么?我连她们的名字都没听过。”白墨望着商枝惊愕道。
商枝回道:“听乔姑学子交代,他们只是看不惯你平日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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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作平日,他定会回怼回去,可现在,他只觉得荒唐,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子,他还没想到要怎么收拾欺负他的人,欺负他的人就都死了……是这个意思吗?
白墨已经骇然到血液都快凝结,有一点他还不清楚:“他们死的时候我在何处?”
“在我寝居,昏迷不醒。”曲莲开口说了句。
白墨看了一眼曲莲,沉默片刻:“我昏迷不醒,为何还怀疑我?”
在他看来,这些人的死,即便看上去与自己有关系,但他完全有不在场的证据,还有,当时他根本就不知道谁在背后整他,就算打击报复,也应该在他伤好之后。
难道真的有人暗中帮他?
不对,白墨转念一想,如果有人用这种手段帮他,这明摆着就不是帮了,反倒是将他推上死路。
突然头皮发麻,还有人要害自己?
听施见白墨有些站不住,急忙上前一把抓住白墨的一只胳膊稳住他,说道:“这正是要你吃下真言果,才能解开的问题,死者皆是算计你之人,这未免太巧合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