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之间最起码的就是信任,这点都没有那就别在一起混了。”
白墨笔直地站着,神色坦然,没有将一点心虚表露在脸上:“若你不信任我,那我又怎么能信任你,要是给我吃了那东西问我一些私密事情,我岂不是吃亏,万一还问我将银子藏在何处,又或者问我有什么不好的癖好,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再退一步不说,若你给我吃的是…….”白墨对着一侧猎师扫了一眼,又说,“对我有害的,那我岂不是死不瞑目。”
“没人问你那些莫名其妙的。”听施沉声道。
白墨依然十分坚毅决绝地回绝道:“那可说不准,反正我不吃。”
他身处异乡,又怎能不处处提防,事事谨慎,如此多的人在场,他就不信他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还能有人强迫他不成。
一侧的霍金四有些不耐烦,开口道:“说白了就是心中有鬼。”
白墨见此人面目阴鸷,眼神含浊,特别是眉间那颗大痣,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人,他这个人一向看人看得很准。
“你说话之前最好拿证据说话,若是没证据诬蔑我,到时候只怕要做精神赔偿的……”
白墨说罢眼神不由地朝着一侧,薄唇紧闭的银楚宸扫了一眼,颇有深意,随即又对上霍金四的目光。
“好!”霍金四目光犀利,盯得白墨,十分笃定道。
白墨认识的那两位执司,应声站了出来,他们已观察了白墨许久,虽说眼前女子服饰发型皆变,但是那张脸还是印象深刻。
其中一人便开口道:“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白墨一开始就已经认出了此人,不过故意装模作样地盯着他打量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记得!你当街认错人,追了我好几条街,我怎么会忘记。”
“那你可还记得叫柏山的人?听说他在你快要饿死街头的时候救了你,结果你却恩将仇报,盗了他所有的财物跑了。”那人说道。
白墨扫了一眼霍金四,那双阴鸷的眸子,似乎能看穿人心,要是没有点心理素质,只怕这一眼,就会不打自招了。
白墨的确是在快要饿死街头的时候,遇上的那个叫柏山的人。
但绝对没有恩将仇报,当时他在猎户村中,饿得快要吃土时,那柏山架着一辆十分气派的夜鸾车,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见他可怜,就将他带上了鸾车,开始他也以为那柏山是个好人,可却不想进了鸾车里,那人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还好他脑子聪明,周旋一路,从中才知道了那人是前往麟凤堂的学子,不过当时他并没起贼心。
好不容易哄到昭和,和城,本想着一路上没少被那色鬼揩油,骗吃一顿就跑路,也算是对他惩罚,可谁想那家伙,岂止是个色鬼,简直就是个色魔,吃了饭就拽着他去开房,还要来个鸳鸯浴。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那人哄进浴池里,抱着他的衣服跑了,这才顺手拿了他身上的钱财和令牌。
白墨双目一睁,佯作吃惊状:“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我饿死?”说着将怀中那一袋还没踹热乎的钱袋,故意露给霍金四看,身子刻意地移动了下,刚刚能阻挡银楚宸的视线,一脸骄傲地说道,“……饿死,笑话。”
说罢又急忙将钱袋收回袖中,生怕给谁多看了一眼去。
事实上,他是在担心银楚宸看见,即使把他给的“赔偿金”作为挡箭牌,也不能让正主看穿。
霍金四见这人随身带着这么大一袋子金叶,当真也是有些意外,转而又问:“我且问你,家住何处,从何得到推荐令的?”
白墨单眉一挑,凤尾上扬:“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转而对上一侧的淮天玄,说道:“堂主,刚刚你说要问我什么?你问,只要你问我都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