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身后之人开口说:“那个……以后不要随便抓男人的手。”
“几时抓男人的手了?”禾草问道。
“你别跟我睡里梦里的,做过的事不认怎的?”
女人想了想,笑道:“我哥那副模样,总不能跑去抓你的手嘛!”
“怎么不能抓?你牵我一牵,我不就帮你把事摆平了?”
禾草正疑惑呢,既然说到这里了,索性问了:“哥儿?”
“嗯?”魏泽应了一声。
“那帮放黑贷之人是你上告到衙门的?”
“嗯。”
这会儿是肯定语气。
“你是不是又使了许多银子,不然衙门怎么这样迅速?”
女人刚问完,就“嘶”了一声,时间一长,头脑里就针扎似的刺痛。
“好了,就这样,一天按一会儿。”魏泽收回手,他已经找到症结所在,若是他自己,他咬牙一口气冲开气脉,可放在禾草身上,他不敢贸然行事,常人经脉薄弱,强行冲撞容易损伤。
魏泽笑了笑:“你夫君可不只是一个商人。”
“那是?”
“你不是说我像大将军么?”
禾草双手捂嘴,大睁着眼,接着那双眼弯成了月牙,声调都变了:“不要哄我,你是将军?”
“你都忘了,我带你剿匪时,你还骑过我的战马。”魏泽说道。
禾草心下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喜得是原来自己夫君这样厉害,忧的是她居然全然不记得了。
他这样的大人物,她又是怎么认识的?女人心里这么想,嘴上便问了出来。
“哥儿,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魏泽心里一咯噔,他就怕她问这个……
软胭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