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拴柱真是没有说谎,是在大门娄子山上挖的树根,拴柱自信,那天陈寡妇吵吵嚷嚷别人只能听到陈寡妇的声音,自己根本就没有出声,或者说自己的声音太小,最多只能陈寡妇听到,只要自己不说,自己不承认,自己不提,任何人都不会知道,除非陈寡妇能够重活一回。娘那么熟悉自己的人也没听到,她还不是在山上白白找了好些天?!
陈所长一听和上穆过林的说法,那天陈寡妇是在大门娄子山上和别人争吵,只是这个穆过林死的太突然了。“拴柱,你在大门娄子山上没看到陈寡妇?”
“没有。”
“你也在山上,她也在山上,你怎么没见着呢?”
拴柱心中笃定没人看见,穆过林只是说听说,她也只是诈诈自己,娘也是在寻找,她也不知道,只要自己不说,天知地知我知。“真没见到。”
“那你可听到她的声音呢?”
拴柱心里想想,自己要是说没有听到声音,陈所长打死恐怕也不会相信,穆过林和娘都在附近都听到了声音,独独自己没有听到声音?!那就不对了,自己在山上干活肯定一定听到声音啦,还是说听到声音!那就得有一个理由,让陈所长信服的理由。“听到了她说话声,我赶紧躲了。”拴柱心想,即使公开自己和陈寡妇的事情,不过是自己一个光棍勾搭了一个寡妇,没有太大的事情,大不了伤德行,不会要命。
陈所长纳闷。“你躲什么?”
拴柱老老实实的说了,心中也想着,自己和陈寡妇的事情有些人是知道的,瞒也瞒不住,不如大大方方的在陈所长面前承认。陈所长他们毕竟是派出所的,他们是干这个破案事的,这些他们会调查出来的。“陈所长,不瞒您说,我和陈寡妇有那个那个……”陈所长早就调查清楚知道这个这个,陈所长心里也怀疑是这个栓柱做的手脚,或者怀疑是拴柱杀了陈寡妇隐匿尸体,埋藏尸体,所以在山上兜兜找了好多天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陈寡妇的尸体。“我想讨她做老婆,她总是不干,我帮她们家犁田打耙,种田,挑水,打柴也换不来她同意,她就一味的找我要钱。林林总总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我都没个数了。上个月吧?我都记不得哪一天了,她问我要了300块,300块呀?!我找木工头把我家山上的树全卖了,又找别人借了一些,凑齐了300块给她。好像没过几天吧?!她又问我要500,说她女儿过几天要回来又要500块钱,住宿费学费什么的。你说我哪里有钱?这山上面的树都被我砍光了,我不能去把人家山上的树给砍卖了吧?我就说没有了,她说我要是不答应给她钱,她就举报我说我砍树了。我就不敢去见她,我赶紧的在这山上面把我家的所有的树根都给挖了。那一天我都记不得了,我在那大门娄子山上面挖树根,我好像听到她的声音赶紧溜了,跑到了村里就听志钢大嫂鬼哭狼嚎的叫着,然后又听到他娘哭喊着叫着什么心肝肉啊什么的。我就和大伙一块儿看着不敢乱动,他娘搂着志钢哥哭的一塌糊涂,后来志邦叔说要用担架,要把志钢哥送到卫生院,后来我们就是送志钢哥去卫生院了。”拴柱这些话是有水分的,只是当时的情况乱糟糟的,陈所长无从下口调查。即便陈所长把所有人集中到一块儿,一个一个人对一个一个人验证,当时的大伙慌乱乱七八糟的,谁还记得谁身边有个谁?拴柱这些话是后来听来的,并不是志钢一出事拴柱就在场,而是经过这些天事情的发酵,拴柱心中想好了怎么说怎么办,旁敲侧击打听了一些,再说志钢出事那天都乱哄哄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家都做饭后闲聊的资本聊了些,拴柱多用心听了些,把他嫁接在自己的身上罢了。即便是在当时的时候,让大伙自己确定自己的位置都不一定未必能确定了,何况现在事情都过了一个多月了?!再说,大伙确实看到了拴柱跟着大伙一块儿跑,就没那么分辨清楚,前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