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吓了一大跳,那个水涧的水很深的,那是祖辈围坝拦的水,那水涧保着这边山冲好多户人家用水,那个水涧每隔几年就要抽干水,把水涧堂泥给扒一扒挑走,那里面是很深很深的,掉下去哪里还有命啊?也不敢吵吵了,赶紧的回家,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还要吃晚饭呢。
喜凤一听忙伸手扯住要走的男人,“你去干啥?那死人有什么好捞的?”
“志邦叔喊了,不去不好。”
“那你站到后面啊,不要上前!碰到了死人都是晦气!别把晦气带了回来。”志铁听着点点头忙着走了。
男人们想了一大堆的方式方法,忙活了一夜一天,终于是把穆过林的尸体捞了出来,穆家的娘家人站在坝边哭的歇斯底里,婆家也是伤心欲绝,怎么也没想到洗个衣服人还没了?!
陈所长正在村中走访,风闻信息也过来看看,好好的检查了一番没有什么不妥。收集上来的信息有价值的没有多少,只有穆过林提供的好像有点信息,那一天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和陈寡妇在那山上面吵吵,这才几天?人怎么没了?自己还什么也没有调查到呢,自己只是有这么一条信息,没有走访到结果呢?这人怎么没了?是不是谋杀?还是真的意外落水?引起了陈所长的留意,陈所长看看了,人可能是自然落水而亡,肚子圆鼓鼓的分明喝了不少水,身上没有别的伤痕,也没有抓伤挠伤脖子也是没有掐痕。陈所长又仔仔细细看了看坝的周围环境,好好的检查了一番灌木丛,又好好的找了找附近的山里面,除了落叶就是松毛,要不也是烂柴禾,一星半点的信息也没有。编者的话,那时候的山里还没有塑料袋什么饼干盒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东西还没有出现到山里呢,也没有人有钱买。一个脚印哪怕半个脚印都没找着,或者有个香烟头,丢了的卫生纸啥的衣服破絮啥的?!什么样有价值的信息也没有找到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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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所长忙着去了山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拴柱。拴柱正在山里忙着挖树桩,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机警的停了下来。陈所长本来听到有人用洋镐挖的“咕咚咕咚”声音,这还没到找到人呢声音也没了,喊了一嗓子,“拴柱!拴柱!是不是你啊?你在哪?”
拴柱听着这个声音知道是陈所长,心下已然明白,陈所长是来调查案情的,只是不知道他是调查哪一个的?关于陈寡妇那自己就是一个不知道!关于穆过林那就更没人知道了,自己看的准准的,那天没有一个人。“哎!哪个?”拴柱故意问。
陈所长寻着声音,两人一唱一答终于是找到了拴柱,“拴柱啊!你这是在干什么?”陈所长扫视着山上,好多地方飘着树根,一块块挖的大一坑小一荡的,翻过来的黄土堆积在那里,生石也翻了一堆。
拴柱知道,砍树是不容辩解的事实。这是跑不掉的!也赖不掉逃不掉的!只能承认!“挖树根。”
陈所长诧异的看着,“拴住啊!你家竟然砍了这么多树?上报了吗?”
“没有。”拴柱老实巴交的说。
陈所长意味深长的说,“拴柱啊!砍树不上报是犯法的。”拴柱当然知道是犯法的。不然那个陈寡妇怎么可能要挟到自己?自己不就是因为这个小辫子被她逮住了吗?看着拴柱这老实巴交肉头的样子,陈所长换了一副口气,“拴柱啊!我今天是来了解情况的。”陈所长打开自己的公文包坐在山坡上,拿出一个笔记本和笔准备记着,“拴柱,来,坐。”拴柱老实坐在陈所长旁边,“我是来了解情况的。拴柱,志钢出事那一天你在哪儿?”
“志钢哥出事?!我在山上挖树根,听到那边吵吵嚷嚷的,我就赶紧跑去啦,然后和大家一块儿把志钢哥送到卫生院了,后来看到您啦?”
“你一直都在山上挖树根?在哪片山上?”
“在大门娄子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