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下,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种活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干过,但是我拿过斧头的那一刻犹如刑天附体,一斧头下去,我都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劈出来的柴禾左右均匀,很是好看。
我顿时来了兴趣,拿着斧头各种花样都用了出来,玩的是乐此不彼。
但是这个老伯自从走进房间后,再也没有出来过,要不是中午叫我吃饭,我都差点以为他死在了里面。
我抽空打量了一下这里,房间前面是一条小溪,后面是一个悬崖,跟电视剧里面的悬崖有几分相似。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老伯的话很少,基本上没怎么说话,跟昨晚简直是判若两人。
老伯,这山叫什么山?
老伯,我们吃的东西是从哪里弄进来的?
老伯,你今年多大了?
。。。。。。
无论我怎么问,他都只是淡淡的看我一眼,并不搭话。
我摇了摇头,心道:行,你高傲,你了不起,我不问行了吧?
吃完饭,我本想去休息一会,但是他又扔给我一副扁担,说道:往东有一刻钟,哪里有一口井,把厨房的水挑满。
卧槽,这都不让人休息的吗?
虽然我心生不满,但是我不敢反抗,万一他一生气,把我赶出去,那我岂不是要饿死在这深山老林之中?
拿起扁担,我从院子里面走了出去,顺着老头所说的地方走了过去。
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果然发现了一口井。
我用轱辘转上来两桶水,又用扁担提到肩膀上,顿时一声卧槽从我的嘴中传了出来。
真TM的沉,这让我还要走二十分钟回去,岂不是要我的命?
仰天长叹一声,只能无奈的向回走。
一下午来来回回三趟,累的我筋疲力尽,这个老头才让我停下。
望着厨房水缸内仅有一半的水,老头跟我同时陷入了沉思。
晚饭我吃的很香,我已经记不清楚多久没这么吃过饭了,一碗接一碗,源源不断的传到我的胃里,不知道是第五碗,还是第六碗,才让我有了很满足的饱腹感。
吃完饭,老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休息去吧。
听到这几个字,我像是秋后问斩的囚徒突然间接到了赦免的命令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房间走去。
这个老头还是非常的讲究的,我清楚的记得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叠被子,而现在床上的被子铺的好好的。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为什么我记不得从前的事情了?我的记忆只保留在来到这个院子的时候,那我之前是干什么的?当官的?
想着想着,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之中蹦了出来,我一定要逃离这座大山,找到我自己的身世。
想着未来美好的日子,我睡了过去。
起来。
冰冷的两个字从我的床头传来,我睁开眼睛一看,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床头。
我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睛,问道:老伯,起来那么早干嘛?
洗衣服。
什么?洗衣服?
老伯没有回答我,而是一脸冰霜的看着我,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不敢耽误,当着他的面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好,在他的注视下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果然,门外已经扔了一筐衣服,都是他的,但是没有我的。
拿起棒槌,我走到了河边。
这里的水流很是清澈,但是却不冷,甚至还有一些温温的感觉。
把衣服放在河中一泡,我又脱掉了鞋子,把脚放在了水中,一股久违的舒适感瞬间袭便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