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总算是TM能看到人了。
跑到小木屋前,我用力的叫道:有人没有?救命啊。。。
里面没有响应,但是门却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年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年人,看着我,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是谁我倒是知道,但是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老伯,你好,我叫陈富贵。
陈富贵?
嗯嗯,是的。
那你进来吧。
把我让进屋,借着煤油灯的灯光,我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以及这个老伯。
他穿的粗布麻衣,像是唐装,但是又不是,有些不伦不类,留着一头散发,要不是留有胡须,我都不敢确定他是男是女。
而家中的配置更是有些简陋,都是一些木制工具,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老伯,能,能给我一些吃的吗?
他笑了笑,说道:别急,我去给你端过来。
说完,走出了屋子。
不一会的时间,从外面端进来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还有一张饼,陪着一盘菜。
饥饿难耐的我顾不得道谢,一口接一口的快速往嘴里扒拉着,而他坐在我的对面,不停的用手捋着胡须,一脸笑意,好像在想着什么东西。
等我吃完饭,他对我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暖,世界上还有如此好人,不但给我饭吃,还收留我,等我出去以后,一定把他给接出去,养老送终。
我壮着胆子问道:老伯,这里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一个世外桃源而已,放心吧,这个地方很安全的,一般没有人来。
听到这里,我更心焦了,没有人来,证明也没有人出去,那我怎么办?
老伯,那这里能出去吗?
能,但是还不是时候。
对于他的回答,我倍感失望,坐在凳子上面发起了呆。
良久以后,他对我说道:放心的住吧,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你住西屋,我住东屋。
说完,他站起身,向着东边的房间走去。
在外面的凳子上坐了一会,无奈,我也只能起身向着西边的房间走去。
睡的床是那种很古老的床,黑色的,不知道这个老头从哪里淘换到这里来的,上面有些漆都已经掉了,但是很结实。
盖的是绸缎面的被子,看样子这里经常有人来,不然不会有现成的床铺。
躺在床上,我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的记忆好像再被快速的消除着,现在只能隐隐记得有一个人给了我一棍子,然后我就来到了这里。
大约十分钟后,我脑袋一片空白,就连我怎么来到这里的,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在我的床前。
是来。
一声轻呼,我有些惊恐的睁开双眼,看到昨晚的那个老伯正站在我的床头,对我怒目而视。
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觉?赶紧起来干活。
我嘴里不停的应着,这就起,这就起。
说完,我一骨碌从床上趴了起来。
而这个老伯也转身出了房间。
唉,寄人篱下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想我堂堂七尺男儿,什么时候睡觉还需要看别人脸色了?
但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穿好衣服,来到外面,老伯指着外面一堆木头,对我说道:劈。
劈?
对,今天把这一堆劈完。
说完,一把斧头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