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死了!我儿媳妇被你们抓走了!我大孙子和二孙女也被你们抓走了!”
“我就这么一个孙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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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黑宝一顿,将颤抖得厉害的小丫头放到地上,那老太太赶忙松开刘黑宝的大腿,将她孙女紧紧搂在怀里。黑暗中,她望着刘黑宝的目光带着深深的哀求和彻骨的仇恨。
刘黑宝手中出现一盏台灯,上面雕着艺术体的吉祥话,镀着金,这是在第五家搜刮来的。
他点亮,狭小的泥土屋登然亮如白昼。那老太太脸上的仇恨不见踪影,只剩了最卑微的哀求;那小姑娘痴痴望着这温和的灯火,歪头含着手指头,不由自主地幻想着什么属于孩子奇妙念头,一时失了神。
“跪下!”小姑娘的幻想被打断,她被奶奶按在地上,被把着脑袋磕头。
那老太太赶忙跟上她孙女的频率,一起磕。
“又来!”刘黑宝再次瞬移闪过,他也不装了,反正也没人会相信孤祖弱孙的话语。她们甚至都不配暴露他觉醒者的身份。
“又来……”赵富贵叹息一声,利索地跪下,闷头就是磕。
“起来!不然我把你孙女抓走!”刘黑宝再次威胁。
这下子是真好使,那老太太赶忙爬了起来,畏缩望着刘黑宝。小丫头还呆呆跪在地上,一时不被控制,她那年轻自由的思维又被屋内的“小太阳”吸引,再次编织起了她神奇瑰丽的幻梦。
“这孩子的妈妈哪儿去了?”刘黑宝问。
“在可人坊!”没等老太太回答,小丫头再次从幻想中脱离,目光从台灯转移到刘黑宝身上,急急地说,“我上个星期还看见她了!”
“什么是可人坊?”刘黑宝问。
“妓&院。”赵富贵也懒得爬起来了,跪在地上说。
“你去,把她妈妈接回来。”刘黑宝丝滑地甩了他一个大逼兜。
“死了,一个妓&女最多在可人坊里捱过七天,玩她们的人都是畜生。”赵富贵丝滑地揉着脸。
“那些畜生都是谁?”
“除了泥猴之外的所有人。”
“啪!啪!啪!”刘黑宝再次施舍了一连串丝滑的大逼兜。赵富贵同样丝滑地揉脸。他二人打一下揉一下,节奏刚刚好。
“那她的孩子们呢?”刘黑宝又问。
“奴隶贸易,不知道卖到了哪里,不过卖到哪里都是当奴隶。”说完,见刘黑宝又要发作,赵富贵就自己扇起了自己的大逼兜,每一下都很实在,“我懂,我自己来……”
“嗯……懂事儿奥。”刘黑宝满意点头,拎起麻袋喊道,“好!闲话少叙,开始抢劫!”
“大人啊!”老太太见状,又要跪下磕头。
“赵富贵!别特么扇了!去把着那老太太,别让她跪下!”
“奥。”
一通忙乱下来,老太太被庞大的赵富贵把住,扑腾着双腿跪不下去,直能在空中哭天嚎地;那小丫头显然也是习惯了洗劫的一幕,只当这是世间的自然规律。她抱着真正规律带来的恐惧,在惊惧之余,痴痴望着超出她想象的瑰丽台灯,看灯座的花纹,灯罩的琉璃,和灯泡的柔和光晕。
“玛德,这么寒酸。”刘黑宝在屋内扫视了一圈,连连摇头,“这抢着都没意思。”
他手中的麻袋不知何时满了,鼓鼓囊囊的。他将麻袋打开,开始往外掏东西,并往寒酸的土屋内摆放。
“还得老子自己布置……烦死了……”他嘟囔着,将个个华贵考究的杯碗瓢盆放到桌子上。(这桌子也是他从麻袋里掏出来的,实木打造,可坐四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掏出来的。)
他拎着那个神奇的麻袋,又掏出了一个柜子来,依然只是寻常的实木打造。但他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