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气横秋的样子。
“这是什么道理?他们砸不开我就不能砸开了?”阿咪斜睨着阿西。
“阿姑是为你好,你怎么不懂事呢?”阿西摇晃着小脑袋,发出了朽木不可雕也的感叹。
“嘶,你胆儿肥了是嘛?还敢教训我了?”阿咪一挑眉,一把揪住阿西的小耳朵,“说!饭点的时候你去哪儿玩了,是不是捣乱去了?”
“啊!我没有捣乱,我是治疗挑食的专家!”阿西上前一头扑进了阿咪的怀里,使劲儿蹭着小脑袋撒娇,俨然是武林绝学——攻敌以自救。
“是嘛?”阿咪横眉,“那阿哆为啥跟我说,你偷偷给一个包间打折了?还是五折?”
“啊!坏阿哆,他说好要给我保密的!”阿西一惊,抽出脑袋转身就跑。
阿咪两步追上,啪啪两巴掌就落了下去,阿西立刻就如实交代了。
“和人拼饭可以,你吃了好东西,别人也落了实惠,这很合理。”阿咪无可奈何地说,“可是你也不能天天这么干啊!这个月都十多次了吧,酒楼还挣不挣钱了,阿姑养咱们容易吗?”
阿西捂着痛处,委屈巴巴地撅着小嘴,大眼睛眨呀眨呀的,看上去是在努力酝酿泪水。
“行了,你也别挤马尿了,抓紧去帮忙。”阿咪没好气地把她脑袋揉乱。
阿西成功渡劫,委屈的模样一扫而光,她嘿嘿一笑,蹦蹦跳跳的就去分拣蔬菜了。
“哎,你咋这么抠儿,人家阿西仗义结交天下豪杰,你凭啥拦着人家?”刘黑宝的声音忽然从阿咪背后响起。他正拿着一根黄瓜在啃,一看就是顺手偷的。
阿咪转身看她,眯着眼,久久不言语。
“怎么?我摊牌了,我是觉醒者,害不害怕?”刘黑宝摊手。
“害怕。”阿咪淡淡一说,就蹲下继续咔咔砸螃蟹,依旧是轻描淡写,一下就碎。
“哇,你的劲儿好大啊!”刘黑宝咔嚓咔嚓嚼着黄瓜,抱着仍未醒来莫莫在旁边看。
“阿姑在二楼账房里,你再啰嗦我就揍你。”阿咪头都不抬,语气淡淡。
“啊?你敢对觉醒者不敬?你好大的胆子!”刘黑宝张大了嘴巴,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阿咪二话不说,起身,挥臂,棒子直接朝着刘黑宝的小腹砸去,裹挟着劲风。
刘黑宝和莫莫瞬间消失,阿咪砸了个空,那半根黄瓜掉落在了地上,滚了几圈。
“阿西!”阿咪叫道。
“怎么了?”阿西哒哒哒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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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黄瓜洗干净,拿去给阿哆吃。”阿咪捡起黄瓜,递给阿西。
“是!保证完成任务!”阿西啪地敬了一个礼,抱着黄瓜又哒哒哒跑了。阿咪看见,她在悄咪咪往黄瓜上吐口水。
阿咪摇摇头,继续蹲下砸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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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账房,刘黑宝陡然出现,吓了正认真算账的阿姑一跳。
“给她再洗个澡,只是洗澡。”说完,刘黑宝就消失了。
阿姑轻轻拍打着胸口平稳呼吸,她被刘黑宝的瞬移吓到了。
但相较于这诡异能力的震撼,她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忽然暴露异能。
她起身抱起莫莫,面上流出疑惑。她仔细查看了一番,又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最后看起来仍是没想明白,就摇摇头,抱着莫莫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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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大厅,刘黑宝捧着一碗饭,看着正搂着一脸苦涩的赵大船他们喝酒吹牛逼的江流,猛猛炫饭。
然后淮阳海、李客、彭仔进门,那两个艺术的造型引起了一阵大呼小叫,刘黑宝嘎嘎直乐。
但李客和淮阳海的状态很反常,他俩谁都没搭理,低着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