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头雾水地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人,就差张嘴问:为啥不干我了。
看着周围蠢蠢欲动的小弟们,马天引骂街道:“玛德,关咱们屁事儿啊?”
“就是,干特么江流去啊,明明是他打死的。”大白同样不忿。
“拉倒吧,准备开干了。”刘黑宝手上忽的多出了一把开刃铁锹,一柄尖头镐把,一杆双手宽斧,木柄处都标着“炉钩子制造”。
“哎?你现在取东西不用开空间门了?”马天宇接过镐把,抱在怀里,啧啧惊奇道,“那放东西是不是也不用开了?放活物呢?这可是神技啊!”
“呵呵,我开空间门了,只不过手法比较高明,你这个智商肯定是看不懂。”刘黑宝嘲讽。
“糙,你别嘚瑟,等会打起来你看老子冲不冲你下黑手。”马天引冷笑。
“你俩别特么吵了,咱们能干得过吗?”大白接过斧头,担忧道,“老淮他废了啊,其他几个又不能打。”
“不管江流的话,顶多再算上彭仔,但就他那身板儿,容易一下子被干散架喽。”
“糙,轻轻松松。”马天引朝丫蛋那边努了努嘴唇,“我媳妇不是在嘛,异能随便用,打一群普通人,这还没把握?”
“丫蛋储存的能量最好别用,太特么浪费了。”大白摇头。
“那不还有宝宝嘛,你怎么忘了算了?”马天引摇头晃脑,“别看宝宝小,像老黑这样的废物,多了不说,她打个十个八个轻轻松松。”
大白一愣,颠着手里的斧头,他竟还真忘了宝宝。
仔细想来,不知从何时起,宝宝在他心里就是纯粹的孩子形象了,他下意识觉得战斗不应该与她相干。他莫名难受了起来。
“嗐,咱大人在这儿,还让孩子动什么手?不够丢人的。”他尽可能显得自然地摆了摆手。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不自然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掩饰。
马天引点了点头,不置可否,他觉得问题不大。
“人家丫蛋是你媳妇吗?这话要是让炉钩子叔听见了,你又少不了一顿揍。”刘黑宝阴阳怪气,朝着马天引开炮。
马天引下意识缩了缩脖,他环顾了一圈后,又耿耿着脖儿:“那咋不是呢,他就是不好意思,我告诉你,这是早晚的事儿。”
“哎对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不是去接我岳父了吗?你咋自己回来了,我岳父人呢?”
“你岳父在前面买鱼呢,那些丑八怪鱼,我走的时候都已经买了一兜子了。”刘黑宝挑了挑眉,眼神暧昧。
“买鱼?那些鱼能特么吃吗?他也不会过日子啊他。”马天引纳闷。
“你不是天天念叨着吃海鲜嘛,那都是买给你吃的。”刘黑宝坏笑,“你说你敢不吃完?这可是人家炉钩子同志难得给你花钱。”
“糙,是不是你特么挑拨的?”马天引瞪眼,记仇本当时就掏出来了。
“记记记,虱子多了不怕咬。”刘黑宝满不在乎地抠着鼻孔。
这时,三人停了交谈,因为平静的局面已经消失了,江流被包围了起来,看来是要动手了。
“江老板,毕竟认识一场,有遗言吗?”前任镇&长赵七,看着一脸讪笑的江流,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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