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古籍、古医书很感兴趣。”曹阙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连忙恳求福婆,“这些年来,我也遇到过不少癫狂的病人,也跟你一样束手无策。既然有好的药方,咱们就一起共享,这样的话,才能救治更多的病人,不好吗?”
福婆冷冷地看了曹阙一眼:“哼,就凭你放毒蜂伤害宋国国君这件事,我看你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有点不择手段了,那帛书,你还是先别看为好。”
“你怎么老拿这个说事?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人在局中身不由己,我的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曹阙有点不悦,只好硬着头皮辩解,“我们当初只是想抓住子德,并不想害他性命……谁知他被蛰伤后,又被随从带出城了,我们也是无可奈何。”
“你啊,心思太重。”福婆还是摇头拒绝:“既然你在为自己的儿子争前途,那就全力去争取吧,不必把过多的心思放在寻医问药上。”
“你看你,怎么还是这么倔呢?我们都已到垂暮之年,这次分别,都不知何日才能相见,”曹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不定,我就再也没机会看到那份帛书了。”
“你现在要看也看不到。那份帛书,是爹的遗物。这么珍贵的东西,我自然不会随身携带。”福婆的表情也很无奈,“不过帛书上的内容,我倒是记得。等找到血丝流苏,我自然会告诉你怎么用它来调药的。”
既然福婆这么说,曹阙也就无言以对了。他只好站起身,向福婆一拱手:“那好吧,你如果能找到那血丝流苏,记得告诉我一声。”
福婆表情沉静的点了点头。
这时,曹业正在厨房里陪着浅瑶,傻傻的看着她熬药。
跟林魈一样,他也搞不明白浅瑶为何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姑娘真是让他既焦虑又有些心疼。
“曹业,我们走啦!”正当曹业蹲在浅瑶身边一筹莫展、束手无策之时,曹阙在门外呼叫他。
无奈中,曹业只得站起身,又深情地看了看浅瑶,这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
赤眼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