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付诊费很好。嘿嘿,多了少了也可别计较。”
“这不是诊费,是我不愿看女人受委屈。”
因胡仙仙正穿着男装,康厚朴听得这般说,不由上下打量她。
梁慧萍想抢过康厚朴手中的银子还给胡仙仙,可她长得娇小瘦弱抢不过,只能含着泪劝康厚朴别『乱』收银子,也不要出去鬼混。
满脸戾气推她一把,康厚朴骂骂咧咧“老子不管你找野男人,你还敢来管老子?”
“不用在乎那点银子。”胡仙仙招手示意康无病拉着母亲,又笑对康厚朴说,“拿了我的钱,也请告诉我是拿去做什么的呀。”
康厚朴脸上浮起痴痴呓笑,“金花楼新来了个清倌儿,弹得一手好琴…啧啧,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胡仙仙垂眸斜瞥,趁康厚朴要朝外走时,伸脚一勾,绊得他摔了个狗啃泥。
“你、你不乐意掏银子就明说,使阴招儿干什么?”康厚朴『揉』着嘴半坐翻身,又『揉』『揉』腿。
梁慧萍想去扶他,被康无病紧紧拉住,胡仙仙也厉『色』制止她去。
胡仙仙蹲到康厚朴旁边,“想不想知道我是谁?我姓古,名月山,家住北荒省,只我一个独子继承家产。”
她说着顿了顿,挑了挑眉笑说“最重要的,我还未婚娶!”
康厚朴觉得她笑容十分可怕,一种出于男人天然的警觉『性』,让他看向梁慧萍。虽然刚才说了什么找野男人的话,但并未真那么想,此际细想,倒似真的。
他拍拍灰尘,快速站起来,挺胸抬头撇嘴看着胡仙仙。
见他这般,胡仙仙笑得更欢,偏又强压笑意,挺发愁地说“为我婚事,家中老母很是焦急,怕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那些银矿、铁矿、林场、『药』材行、皮草行什么的产业倒也不在意,只是我古家世代行医,悬壶济世才是本业,再如何发达也不能丢了本业。我带伙计出来贩运『药』材也另有目的,一是躲开母亲催婚,二是寻一个中意女子。”
看康厚朴他们都听得认真,胡仙仙继续胡编下去。
“唉……若能找一个容貌清秀、『性』情温和、还懂医术的女子为妻,那可真是不虚此行。”她目光满是倾慕之意看向梁慧萍,“要是得妻如梁姑娘这般,也不枉我奔波劳碌,受一番辛苦了!”
化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