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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放回去!乖乖儿的掏钱买『药』,别丢了舅姥爷的脸!”
正是气儿不顺的时候呢,又冒出个舅姥爷来惹他们。不过,他们学聪明了些,暗中以眼神交流后,各自掏出匕首,朝老头儿捅去。
老头儿像是背后长了眼似的,在几个人包围之下还能灵活闪避,甚至吐吐舌头朝他们做了个鬼脸。
“你们也太笨了!还玩儿啥拿匕首捅人的招儿,别弄得你几个你捅我、我捅你,全被自己人捅死!让舅姥爷教教你们打架的绝招!”
话音未落,老头儿已有扫帚在手。横扫帚如横方天画戟,眸中深蕴精光,眉挑飞扬神采,正气凛然朝几个混混儿攻去!
扫帚一扫飞沙走石,凌厉劲风吹得混混儿们衣袍破碎;扫帚二扫拂脸扎身,把混混如扫垃圾般一一扫过,留下道道血痕;扫帚三扫地面洁净,杂『乱』脏物都拢至一堆,让混混儿们把那堆垃圾运去城外荒地填埋。
过了三天,混混儿们稍做休整便四处打听“姑『奶』『奶』”与“舅姥爷”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们怎么甘心被打,问清了仇人背景,好去求势力更大的混混头子帮他们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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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挨家挨户盘问着呢,一个衣饰精美的青年男子用扇柄敲敲头儿的脑袋。
“喂,找死是吧?”头儿『摸』『摸』被敲了个包的脑袋,怒瞪青年男子。
以他的经验来看,冬天了还拿把折扇,这种自命风流的公子哥儿最没能耐,因此暗使眼『色』让兄弟们围攻公子哥儿。
谁知公子哥儿看着近在眼前,却近不了他身,一靠近就被无形气流弹开,最用力的两个还被反弹力震得把屁股摔成八瓣儿。
“你们这是怎么了?快请起,快请起,见了小叔公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公子哥儿微笑着去扶摔倒的人,他们反而吓得拿手撑地往后蹭着退。
混混头儿的脸扭曲得和苦瓜一般“你、你说你是小叔公?姑『奶』『奶』、舅姥爷、小叔公……哇哇……”
他突然大哭起来,跪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说“大侠……饶了我们吧!要打要杀……呜呜……你讲个条件出来,我们照办!呜呜……别再折磨我们了呀……”
公子哥儿有些娘气地抿嘴笑了笑,“好可怜哦,哭什么呢?快起身,都快快起身。”
见他不说条件,混混头儿哭得更是悲痛欲绝,只怕会受到生不如死的惩罚。
公子哥儿双眉微皱,收拢折扇指了他们一圈“你们呀你们,还像个爷们儿么?欺软怕硬的东西,给我滚出陵州!以后不管去哪儿,不准再欺压良善,尤其不准欺负救死扶伤的大夫,记住了吗?胆敢再犯浑,见一次打一次!”
混混儿们赶紧一溜烟跑了,生怕跑慢了又被打一顿。
这公子哥儿当然也是胡仙仙,等混混儿们跑了后,去往回春馆向梁慧萍母子谈论这些,他们开心说笑着,康厚朴黑脸撅嘴地走进来。
他让梁慧萍拿银子,“给我五十两,快点儿!”
“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这小小医馆一月也赚不了这么多。”梁慧萍低声问着。
“你废话咋那么多?还好意思给我说赚不着钱,谁让你不收这个孤老婆子『药』费,又给那个瘸腿老头免费做拐杖的?还在初一、十五开义诊救助贫苦百姓,你以为你是菩萨呢,管那么多?”
康厚朴埋怨完,抢过正犹豫着的梁慧萍手中钥匙,到柜台后开了钱箱。
他拨拉着散碎银子,大略看了看,“怎么才这点儿,还没三十两呢,你是不是藏了私房钱啦?”
“咳……”胡仙仙轻咳一声,朝康厚朴递去两个大银锭。
以为她是来看病的人,见她递银子过来,康厚朴立刻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