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只喜欢丰满美艳女的大老粗,怎么有兴致细看起女人眼睛?还就是没什么歪想法儿的纯欣赏那眼睛?
他看得有些痴,张口就想咬嘴边的烧饼,胡仙仙却是手晃开,让他咬空。
这举动激得他恼怒了,再次要抓人。胡仙仙用有些强硬的语气笑说:“别胡闹,摊开手。”
马捕头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真很听话的摊开了手,然后就看胡仙仙将饼塞在他手中。
她哄小孩似的说:“快吃吧,这火腿烧饼有些月饼味道,可又不是月饼那么腻;比起一般烧饼呢更有嚼劲。你快吃,保证让你回味悠长……”
他们都香喷喷地吃起来,三花爹赶紧给三花娘解开还没套牢的锁链,结巴着低声问胡仙仙:“你们……是不是快、快逃,趁这会儿快、快逃……”
胡仙仙摇摇头,将杭无一身形也现出,然后一人拿个烧饼慢慢啃。三花爹娘不好再多问什么,继续做烧饼去。
到得戌时末,马捕头见天『色』已晚,就要带着捕快们回衙门。走了两步,他一拍脑门儿嚷道:“我们还没抓着人呢!快,快动手……”
捕快们都反应过来,但烧饼摊上根本就不见她们人影。马捕头说肯定是中了胡仙仙的邪术了,要抓走三花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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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爹娘就跟他们闹,连周围摆摊的人都一起闹,说是压根儿没有他们要抓的人,让他们快去别的地方找逃犯。
“算了,算了,可能是趁我们没注意,就跑了。”那皖州来的捕快说等明天再来。
“算了?老舅爷那里你们怎么交差?”马捕头还在东张西望地寻人。
“老舅爷他们家在定了案之后就草草把人埋了,根本就没有来催我们抓逃犯。管他呢,别在这儿磨蹭了,咱们找个好地方喝喝酒、解解乏。”皖州来的捕快没把捉拿杭无一归案当成什么要事,拉着马捕头走了。
胡仙仙觉得老舅爷的案件背后有更大的蹊跷事,闹得那么凶,连皇帝都惊动了,最后怎么草草埋人,对抓凶手的事都不上心?
见那些煞星走远了,三花娘才长舒一口气瘫坐到凳子上,三花爹也直抹满头冷汗。
歇了一会儿,三花娘忽然惊叫两声:“啊!呀……我们今天下午做的烧饼全都没了,一文钱都没收着呢……”
“无一,还剩了银子没有?都给他们。”胡仙仙撤去隐身术,小声问杭无一。
杭无一将仅剩的碎银递给三花娘,不情不愿地撇眼看着胡仙仙。胡仙仙先在想事情,她没顾上吃烧饼,所以手里还剩着小半个。
“这么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干嘛?分你点儿。”胡仙仙撕下一角烧饼给她。
“我不是馋吃的……”这种时候还分饼吃?杭无一脸都快绿了,她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躲躲藏藏吧?
胡仙仙将递出去的烧饼收回来,丢进嘴里,慢慢嚼着。嚼啊嚼啊,天都黑尽了,她终于吃完烧饼。
然后,拍拍两手笑对三花爹娘说:“你们放心吧,那些人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我们也先走了,谢谢你们这两天照顾无一。”
自从听说老舅爷那边的人把他们告了,三花爹娘就一直过得提心吊胆的。他们也不知道胡仙仙怎么就说事情完了,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挥挥手,他们继续忙自己的生活。
走出热闹街道,胡仙仙就携杭无一飞身往胡家小院。到家后,与家人寒暄几句,便各自歇息。
片刻后,杭无一又敲门找胡仙仙,进门后她就问:”阿姑,你是怎么让马捕头不发怒的?他们像吃了『迷』魂『药』似的傻兮兮过了两个时辰。”
“我对马捕头用了点媚术……还有嘛,他们也没想积极抓人……”
“媚术!媚术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