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引得陆开尊耗钱财、『乱』心『性』,最后自己作孽而死。”
“正是,阿翩毕竟为妖,她是不可杀害凡人的。我那幅画能警醒陆开尊,也能威慑阿翩。”
画上有程浩风独特落款,陆开尊与他打过交道,认得那个落款是程浩风所题。他应该见到画就能想起程浩风是在提醒他,他自然会渐渐察觉阿翩不同于凡人之处。
那幅画有彩鹊化鸾再成凤的形象,阿翩见了后就明白作画人知道她来历,也知道她目的,威慑她别再生事。
胡仙仙说但愿他们能明白他画中的深意,又说若是他们两人都各自不收手,她就直接出面。说完这些后,她伏在桌上低声笑起来。
程浩风有些纳闷儿,“你偷笑什么呢?”
“我笑你呀,你没瞧见那个店主的样子?在他心里你就是个为了钱财、为了讨好贵公子不惜出卖妻子美『色』的谄媚小人。”
“他与我又无甚瓜葛,随他怎么想。”
他们谈笑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胡仙仙的目光一滞。这几个才来的客人是鸿真记酒楼的老板车闯和阿板、甘如菊,还有马捕头、及另两个不认识的人。
胡仙仙此时本无心理这些俗人琐事,但她心中隐隐传来不安感觉,也就凝神细察他们凑在一起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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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风见胡仙仙神情有异就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去,他虽灵气尽失也还是此一般人更耳聪目明一些,他当即明白胡仙仙的疑虑。
那几个人在斜对面的雅间坐下后,胡仙仙就全神贯注地以灵力察探他们的一举一动。
车闯当年以低价占去鸿宾楼,而胡勇刚将鸿宾楼买回后他应该憎恨胡家人才对,怎么会和阿板那么亲热熟络?
阿板虽不是鸿宾楼的真正主人,可如今一应事务都是他在打理,他如何不避嫌地和生意对手在一起饮酒作乐?
马捕头自从车知府调走之后就被撤职,只是都喊惯了,众人仍是称他“捕头”。不当捕头的他越发不收敛地胡作非为,如今他倒成了北门一带的混混头子。
另两个不认识的人,从他们言语交谈中得知,那个肥肥壮壮的汉子是厢军守北门的戌卫班头,苟班头。另一个黑瘦的小老头他们都称他是“马老哥儿”,他自称是“马窜窜”。
他们说的事儿很多很杂,其中一件事竟然是让那黑瘦小老头将马烁从义庄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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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