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响指,孔方平他们一群不情不愿的走上前来了,“这些可都是。”
但这妈妈依旧不太情愿的样子。姜寒星回头看了一眼,也难怪,他们是直接从衙门里出来的,都穿着官服,而不管什么地方,都是不大愿意做官爷生意的,他赖账你又不好去寻,都是吃亏,人越多越吃亏,他们还这样多的人。
“妈妈放心,给钱的,不吃你霸王餐。”姜寒星伸手去摸腰包,有心想做出阔绰的样子给她瞧,却摸了个空空如也,月初还没发奉禄,杨延和夫人送的那镯子也没当出去,她如今有个屁的钱。
然而她也不能因为没钱就此作罢了啊。姜寒星加中了语气,强调道:“一定绝不赊欠!”
妈妈看着还是不大高兴的样子,不过好歹算是勉强应承下来了,毕竟一个个都带着兵刃呢:“如今朝廷禁官员嫖妓,我们这小本生意,可艰难着呢,还望官爷说话算话啊。”
“一定一定,”姜寒星连声应承了下来,又笑着去询问那妈妈,“哎,妈妈,你们这儿花魁是哪个?拉出来让我们兄弟们涨涨见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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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妈妈一脸就你们这些穷酸小吏还敢肖想花魁啊。当然话并不能这么说。她一挥手中帕子:“这可真是不巧,我们袅袅姑娘陪刘国舅去了,刘国舅可稀罕她得紧,片刻都不肯放手,昨日还同我商量着要给她赎身,纳到家里做小的呢。”
刘国舅是刘贵妃的弟弟,刘贵妃那可是今圣宠妃,她这话一出,哪怕明知是推诿,谁还敢肖想?
姜寒星本也就醉翁之意不在酒,顺着台阶就下了:“那旁的姑娘呢,这大白天的,妈妈可别同我去说一个一个都接了客了。”
“那哪儿会!”妈妈赶紧连连摆手,“明月、如意、兰芝可都闲着呢,可多着呢!保准各位官爷们一人一个。”
“也不许拿那些年老色衰的来糊弄我们兄弟。”姜寒星手指往剑柄上轻叩了两下,又回头去看孔方平那一群人,“那不是龟公就在那儿候着,让他带你们去吧,一人挑一个。”
东安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