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仿佛一个本不属于她的宝贝。她只觉得这宝贝甚是好看,可当主人突然问她想不想要时,她却莫名有些羞惭。
可秀才的话,就仿佛是早春时田野上拂过的一缕风,吹开了层层雪被下的生机。
可后来,她也并未有任何可以读书识字的契机,家中如此,乾牢如此,现在亦如此。
岳疏桐胡思乱想着,直到一声爽朗的笑传入耳朵,她才发现此时已是日暮时分。
“这次有殿下,这些事才能这么快敲定。”费公笑道。
“若不是有二位大人在,只怕我根本无力操持这些事务。”段泓很是谦逊。
“殿下过谦了。”言大人道,“不知殿下今晚可否赏光到臣家中一坐。”
“只怕要辜负言大人盛情了。我奉母命,稍后还要去看望二皇兄。”段泓婉拒了言大人的盛情邀请。
“既如此,臣等便不耽搁殿下了。”费公道。
“告辞了。”
段泓起身离开,岳疏桐立刻跟了上去。
两个人再次上了马车,往平王府去。
奴为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