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廷离开后,江锦上自然不会同唐菀做什么所谓的“正事”。
唐菀正低头摆弄着床头的花。
这是前两日开梨园那位京夫人送来的,老太太常去听戏,两人私交甚笃,这花还是她亲自修剪的,甚至和唐菀叮嘱了许久,告诉她如何换水保养,这花就算没有根,放在花瓶也能在段时间保持鲜活。
可是……这才两天!
怎么就萎了?
难不成自己这手有毒,养什么死什么?
“别折腾了,这花救不回来了。”江锦上偏头看了她一眼。
前几日还有人送了两盆绿植,现在有专门送人的植物,都包装的很精致,那东西很娇气,唐菀说要放在阳光下,让它们进行光合作用。
结果搁在外面,晚上没挪进来,几天后才发现,已经被冻死了。
穿针引线没问题,养花弄草,真是碰一个死一个。
唐菀低咳一声,转移话题,“你干嘛让大哥出去?”
“他在故意调侃我们。”
江锦上素来不是个肯吃亏的人。
“对了,明天小姨坐飞机过来,你做手术,我没和外公他们说,是爷爷和他们打电话,不小心说漏了嘴,外公外婆身体不便,就让小姨过来了。”
“把大哥叫进来吧。”
唐菀轻笑,可算是良心发现了。
她出去时,江宴廷正坐在外面的公共椅子上办公,“大哥,进来吧,五哥就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
江宴廷进入病房后,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唐菀羞得无地自容。
“刚过4分钟,时间未免太快了些。”
……
他表情如常冷肃,可声音透着点诧异和揶揄,分明是意有所指,都是成年人了,这话一听就明白。
江锦上笑了笑,“我是身体不好,可是哥……嫂子现在让你上床了吗?”
江宴廷面无表情,“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我一点都不关心,纯粹八卦。”
“前几日我听周叔说,如果术后恢复不好,可能还要上一次手术台。”
“那就要劳烦大哥一直照顾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
唐菀头疼得紧,这两人还能消停点吗?
中途有护士循例来查房,两人方才停止互相“攻击”,待护士离开,江锦上才偏头看向江宴廷,“哥,这段时间谢谢你。”
刚才还明里暗里,各种攻击,忽然向他示好,立刻引起了江宴廷的警惕,按照自己对他的了解,这绝对是在暗处藏了什么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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