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像勇士一样守护你!”
言罢,小手用力拍打着自己小小的胸膛。
正当凌瑾韵心中疑惑小靖儿这份成熟背后的缘由时,门扉轻启,王莲娟手持一只古朴的木盒,步入房内。凌瑾韵轻声唤道:“娘。”
随即起身,意欲为王莲娟搬凳请坐,展现着晚辈应有的尊敬与孝顺。
然而,王莲娟的动作却是那般自然与温馨,她轻轻按住凌瑾韵,示意其不必多礼,重又让其安坐。
王莲娟的目光慈爱万分,温柔地抚摸过小靖儿的头顶。
随后,她拉起凌瑾韵的手,将手中的木盒慎重地放置于凌瑾韵掌心之中,语气温和却坚定:“韵儿,这些是我先前提过的,地契、房契,还有那山林的买卖文契,都在这里面了。你可要好好收着啊。”
凌瑾韵内心深知,按照传统,这些家族的重要物件通常是传给儿子而非直接赠予媳妇。
面对这份超乎常规的厚爱,凌瑾韵本欲婉拒,但王莲娟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连忙紧握住凌瑾韵的手,神情严肃且诚挚:“韵儿,你没了父母和兄长,以后老秦家就是你的家,你的避风港。你得拿着这些,一个女子手上有自己的产业,做起事来说话才能更有底气,更有分量!”
凌瑾韵顿时明白了小靖儿那番令人动容的话语,原来是受了王莲娟的影响,模仿而来。
这股理解与接纳的暖流涌动在心间,手中沉甸甸的木盒也似乎成了难以拒绝的温情。
她由衷感激:“娘,真的太谢谢你了。”
王莲娟的手紧紧包覆着凌瑾韵的手,话语间满是家人般的亲昵与无需多言的默契:“韵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哪里需要这般客气。要说感谢,也应该是我谢谢你,因为你的到来,不仅让砚辞的身体得以康复,更让这个家焕发了新的活力。”
轻拍凌瑾韵的手以示安慰,王莲娟接着说道:“这两日你太过操劳,有空就先好好歇息一下,外面的事有我照应。”
凌瑾韵轻轻颔首同意。尽管她并不是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但对于凌家三人的离世,她同样感到了疲惫与哀伤。守灵两昼夜几乎未眠,体力已濒临极限。
但顾虑到习俗与尊重,她不敢直接躺上床榻,只是计划在秦砚辞的书桌前小憩片刻。
然而,闭目不久,一股熟悉而安心的气息包裹住了她,她感觉自己被轻轻地抱起,最终稳稳地放置在柔软的床上。
被冲喜后,短命相公长命百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