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地方的确幽静,幸好此时是寒冬腊月刚迎春,天寒地冻地。若在草长莺飞的时节,这林子里头不知道会藏着多少对儿野鸳鸯呢。本世界的凡人生存不易,民风开放,绝不像华夏古代人那么保守,男女好合再正常不过。
长天将她推在一颗两人合抱的树干上,又用黑氅将她包住,这才放心大胆地去啄她的红唇。这里毕竟是野外,他可不想被过路的修仙者窥见她满面的羞晕无限。
大凡在野外偷|情的,都会情不自禁地继续下去。所以这两人拥吻了一会儿,果然也想再接着羞没臊。宁小闲发觉他的手已经摸来解她胸前的纽绊,气喘吁吁道:“不行!别在这里!”
长天对此的理解是“不在这里就行”,所以很干脆地将她抱起,迈步往林中深处走去。他的速度何等之快,眨眼功夫就跨过了数百丈距离。这里枝桠横生,凡人举步难行,雪地上连半个脚印也没有。这场雪是昨天夜里才下的,所以至少是大半天内都不曾有人进来过了。
他毕竟也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事,所以运足了目力,却也没找着什么合适的遮蔽物。可是怀中佳人已经气喘吁吁,此时放过她不碰又实在太可惜了。
不若抱回桐棱小筑慢慢吃?以他的本事,从这里回去也不费多少时间。
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两人突然同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
他们耳力俱佳,此时就听到林子更深处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砰然相撞的沉闷声音。宁小闲如今已识人事,自然知道里面上演的是哪一出,并且听这战况还像是愈演愈烈,正在走上坡路,不由得暗啐一声,脸上更红了。
想不到这么冷的天,还有情人出来顶风作案,也不怕天寒地冻地伤身体啊?
长天不屑听人墙角,此刻皱了皱眉,转身要走。
便在此时,那一对儿野鸳鸯中有人开声呻|吟道:“师兄,师兄!”声音有三分妩媚。
宁小闲的樱口顿时张成了O字形。
她顺眼看到长天脸上的表情,简直用碎裂两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咳,她一直以为他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典范呢,原来也有接受不了的事实。
原因无他,这发出呻|吟的家伙,声音虽然清朗悦耳,却是个男人!他又唤对方为“师兄”!
她突然从长天怀里挣出,如同灵兔一般往前蹿去。
长天吓了一大跳,一把逮住她转过来,咬牙传音道:“你作什么去!”
她急得眼珠子乱转,身子下意识地扭动,长天居然要费好大力气才能将她逮住:“放手,我要去偷窥!”传说中的BL啊、断袖分桃啊、攻|受同盟啊、隔江犹唱后|庭“欢”啊……艾玛!她只风闻却还从未见过呢,不趁机开开眼、长长见识哪行!
她的小脸胀得通红,激动地。
不知道那两人长什么样子,像不像兔儿爷。她心中的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
居然有女人能将偷窥这两字,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耳听得就这么几息的功夫,林中那**“女”爱的两人战况越发激烈,长天额上青筋直跳,一手将她打横抱起,按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一个转身就到了两百丈开外。
到了林地边缘,他才将她放了下来,训斥道:“胡闹,你怎地什么都敢看!”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好奇嘛,莫非上古之时从未有过这种事情?”古人都这样纯洁?她才不信呢。真人现场版呀,好想看看是不是超级有爱……
“你的假期取消了,明天起要重新练习功课。”他自觉这话题不宜再深入讨论,于是面色一沉,以权势压人。
“抗议!”她气得一蹦三尺高:“你怎能出尔反尔?”
“明天都大年初三了,你这好日子也过得太久。既是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