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吓懵了,后来支书上前,试探着想劝,刘铁柱却哈哈大笑:“那个狗玩意儿林荣棠,就不人,畜生,你们过那玩意儿不,不男不女,哈哈哈,活该,活该,后半辈子吃牢饭去,监狱活该被面人弄死!”
刘铁柱这疯狂地大笑着,拎着铁锨,就这离开了。
村人呆呆地看着,竟然没人敢拦着。
也走了好久后,村商量了下,不知道怎办,就去联系了林荣阳,林荣阳如今自己过得穷,也没什钱重修整祖坟,好随意地捡捡,收殓起来,再用土掩埋了。
之前立过墓碑,现立不起来了,几把黄土遮掩一下而已。
再之后,传来消息,林荣棠的证据越查越多,肯定要坐牢了。
消息传来,大家唏嘘不已,有人就暗地传,这因为刘铁柱挖了林荣棠祖坟,破了林家的运势,偏偏林荣阳那天回来上坟,不小心被车撞到,估计要休养好些天,大家觉得家以后都倒霉事了。
“祖坟被人家刘铁柱挖了,刘铁柱时家坟头撒了一泡尿,以后家子孙世世代代被人家尿熏。”
“得,家就一绝户,老大林荣辉家不就一闺女嘛,林荣阳家倒儿子,但媳妇带着儿子离婚了,不跟着过了,家这不已经绝了。”
大家想想也,又觉得这风水不好才绝户,反正农村人,总有一套自己的逻辑。
而发疯离开的刘铁柱不知道这些,离开后,闷头去了戒毒所,开始漫而痛苦的戒毒。
一个没什文化的农民,年老实巴交的,被孙红霞勾搭了,好上了,大庭广众之下戳穿了林荣棠的秘密,回想过去,也曾经后悔过,觉得对林荣棠太狠了。
林荣棠报复自己,把自己害这样,自己又把林荣棠的祖坟给扒了。
现林荣棠监狱了,一切的恩怨也许可以结束了,不管谁对谁错,都不想再管了。
要去戒毒,开始的生活,毕竟要活着,活着才能挣钱照顾自己那可怜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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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儿子刘建强也要去戒毒了,刘铁柱到底大人,自己可以凭着意志克服,但刘建强个孩子,又有心脏病,这其中自然许多痛苦和艰难。
孙红霞开始市打零工,不过后来发现市工资比陵城也不了,而且日常消费,于便回来了陵城,靠着给陵城的羊绒户梳绒来挣钱。
下的羊绒户别人介绍给孙红霞的,其实也不什很富裕的人家,刚刚起步开始做,给的价格也不,不过人家答应让她周日请假一天过去市,这对她来已经很满足了。
谁能想到,等过去干的时候才发现,这家的家女人竟然王瓜月。
原来初没了胳膊的王瓜月嫁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鳏夫,那鳏夫儿子最大的其实也十二三岁了,王瓜月嫁过来十一年,生了一个闺女,日子虽然过得穷,但也好歹把孩子拉扯大了。
上了梳绒机做这买卖的正王瓜月的继子,今年二十三岁了,信用社贷了款,矢志要做羊绒脱贫致富。
王瓜月看到孙红霞一愣,孙红霞看到王瓜月一愣,之后臊得不知道什好,本打算转头走人,不过想想,真走投无路,也没别的好去处,到底尴尬地赔笑了一声。
王瓜月最后也没什,到底让孙红霞留下来了。
昔日的雇主和梳绒女,变为了今日的雇主和梳绒妇女,彼此都小心地试探观察着,王瓜月发现孙红霞算老实,孙红霞发现王瓜月并没有报复的意思,这才放心了。
不过,偶尔间,彼此看到对方,多少能看到彼此脸上的痕迹。
一个失去了胳膊,辛苦操劳十几年为丈夫家养大继子,未来衰前额不少白发了,另一个却憔悴麻木到不堪一击,背负着担子负重前行。
十年的光阴,大家好像谁也没沾到便宜。
孙红霞王瓜月家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