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比试?”陆宴清出声询问。
葛明建道:“比作词如何?”
既然陆宴清在文章上有如此功底,葛明建自然要避其锋芒,毕竟文章可是他的硬伤。
“作词?倒也可以。”陆宴清心中暗道,这也算是他的拿手好戏。
可还没等陆宴清开口,一旁的连傅涛突然发话道:“莫要坏了规矩。”
说着,连傅涛淡淡的瞥了葛明建一眼,便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连傅涛虽知陆宴清作诗厉害,但作词却未曾见其施展,而葛明建便是以作词闻言,倘若随了他的意,会对陆宴清有所不利。
葛明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连长老,您都称我为心思不正之辈了,那我又为何要遵守规矩?”
“更何况要与我比试的可是青年儒圣,而我只是一个大儒罢了,他让着我点难道不应该吗?”
看着葛明建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连傅涛可谓是气不打一处来。
学院当年怎么就苦心培养了这种小人?这让连傅涛很是愤愤不平。
葛明建的儒学天赋确实过人,但倘若没有良师加以辅导,即使天赋再好也不可能自学成材。
在葛明建在渝溪书院学习的那段时日,学院对他可谓是百般照顾,只为将他培养成才,可没想到这人竟是如此心性,当初可没少寒了学院众人的心。
“既然要比试,那就要让你心服口服,我便随你比词好了。”
听到这话,连傅涛与褚琼溪皆是一惊,没想到陆宴清竟如此这般轻易的答应了下来。
这在褚琼溪看来,只是陆宴清的年少轻狂之举,很是欠妥;身为葛明建的学子,褚琼溪自然对葛明建的作词早已心知肚明。
倘若陆宴清并不精通于此,恐怕要被葛明建压上一头了,陆宴清这是在年龄与心智上吃了亏。
连傅涛朝着陆宴清眼神示意,想让陆宴清改变主意。
却只见陆宴清朝着自己微微颔首,脸上满是淡然之色,似乎根本不曾吧葛明建放在眼里。
对于陆宴清的脾性连傅涛是知道的,陆宴清的心思缜密并不是轻举妄动之人,难不成陆宴清有把握在作词上胜过葛明建?
既然如此,连傅涛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拭目以待了。
而此时葛明建则面露阴喜之色,没想到自己只是用了小小的激将法就让陆宴清上钩了,看来这青年儒圣不过如此嘛。
对于作词,葛明建可是当仁不让的。
别说是陆宴清这个毛头小子了,就算是连傅涛若要于他比作词也没有太多胜算。
在葛明建看来,这场比试他赢定了!
一旦赢了陆宴清,葛明建定会将此事大肆宣传,以提升自己的威望,说不定还能在陆宴清的身上夺得几分儒家气运。
若是能毁掉陆宴清的儒心,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跻身儒圣之境!
葛明建是越想越欣喜,一时竟有些忘乎所以起来。
“既然比什么听你的,那是不是应该先由我作词?”
陆宴清出言提醒道,葛明建的脸上满是笑意,陆宴清的脸上也满是笑意。
两人看着对方脸上的笑意,自己脸上的笑意更甚,显然两人的想法可谓是如出一辙,都把对方当成了傻子,但究竟谁是傻子只有比过了才知道。
“好,那便由你先作吧。”
葛明建将先行作词的机会让给了陆宴清,倘若由自己先作词,恐怕就没陆宴清什么事了,这可不是葛明建想要看到的,那样太过无趣。
陆宴清也没和葛明建墨迹,直接吟诵道:“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