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陆宴清便开始备课,宋元祯在一旁看着,好把这首诗更为精准的传授给黄字院学子。
在宋元祯看来,这些诗既是陆宴清所做,那这世上就没有比他更了解这首诗的人了。
今天,陆宴清依旧写了一首五言诗,乃是柳宗元的《江雪》。
这《江雪》可是陆宴清小学时最为喜欢的诗篇,也就是在那时陆宴清第一次萌生了要自己上网查阅这首诗的意思的想法。
《江雪》虽是五言诗,但其意境却颇为深远,非一般七言之诗所能与其相比。
一旁的宋元祯对这《江雪》赞叹不绝,为之折服。
备完课后,宋元祯便先行离开了。
此时距离下午上课还有些时间,宋元祯年纪大了为了能以更好的精神面貌去给学生上课,还是午休一下为好。
宋元祯走后,陆宴清便把先行去处理书院事务的连傅涛叫了回来。
连傅涛来到小院后,朝着陆宴清神色严肃的说道:
“宴清,直接把这颗气血造化丹吞入腹中,然后用气血与浩然之气加以催化即可,不论有多痛苦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泄了气,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陆宴清自知轻重,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放心吧师傅,我肯定会忍住的!”
说着,陆宴清便把气血造化丹吞入了腹中,在原地盘腿而坐,开始催化气血造化丹。
气血造化丹在催化后,迅速融入了气血之中,刚开始只觉得痒痒的,但后来却宛若刀割般痛苦,若不是这疼痛感是逐渐增加的,陆宴清恐怕会直接痛晕过去。
外界的连傅涛看着眉头紧皱的陆宴清,神色略显凝重,从那已经浸透的衣衫来看,陆宴清此刻显然在经受着常人所难忍受的痛苦。
连傅涛虽知气血造化丹在催动之后会出现剧痛,但他并未亲身服用过气血造化丹,所以不能感同身受的向陆宴清描述,现在只能祈祷陆宴清能撑过去,连傅涛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帮陆宴清护好法。
屋里的莫皖烟时刻透过窗子观察着陆宴清的情况,但看到陆宴清那一脸痛苦的神色时,莫皖烟本想夺门而出去找连傅涛问个究竟,但又怕打扰了陆宴清修炼,这才将这冲动忍耐了下来。
可此时的莫皖烟的情绪,随着陆宴清脸上的痛苦之色越发的紧张了起来,她是真的很怕陆宴清会离自己而去,倘若陆宴清走了,她都不知该如何活下去。
在外人看来这似乎有些夸大其词了,可这却是莫皖烟的真实感受。
出身风流之所的莫皖烟,心中可谓是毫无安全感,对陆宴清产生这般深深的依赖无可厚非。
陆宴清虽然一直在咬牙简直,但怎奈这种感觉竟愈演愈烈,根本没给陆宴清丝毫喘息的机会。
到了最后,陆宴清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可即使如此陆宴清却仍在坚持。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随着“嘭嘭”两声闷响从丹田传来,陆宴清强打起了一抹精神,那疼痛感不知何时已悄然消散。
“我……我这是成功了吗?”
陆宴清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只感觉体内的气血之力相较之前浑厚了数倍不止,仿佛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对于这一发现,陆宴清很是惊喜,随后回到了外界,猛然睁开了双眼。
“宴清,感觉如何?”
见陆宴清睁开了眼睛,连傅涛赶忙出声询问。
等眼睛对好焦后,陆宴清出声应道:“我的气血之力增加了很多。”
听到这话,连傅涛不禁哈哈一笑,“这是自然,毕竟你已跻身三品武修之境,气血较往日不可同日而语了。”
“什么!我跻身三品武修之境了?”陆宴清对此诧异不已。
虽然他的气血是增加了,但在他看来最多跻身到了二品之境,这连续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