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你回来了。”
打开门,莫皖烟将陆宴清迎入院内,褪去了陆宴清的衣衫。
“都那么晚了你怎么还在等我啊?为何不先行睡下?”陆宴清明知故问。
“我……我在看书。”
莫皖烟找的这个理由多少有些牵强。
闻言,一旁的李思思顿时戳穿道:
“小姐,你明明就是在等老爷嘛,都老夫老妻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说着,李思思朝着陆宴清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惹得陆宴清不禁莞尔一笑。
而莫皖烟的面色则瞬间蹿红,嗔怪的瞪了李思思一眼,神情很是羞涩,随即转移话题道:“陆郎,天色不早了,我给你准备了洗澡水,你去泡一下吧。”
“好。”
陆宴清没再挑逗莫皖烟,但不得不说莫皖烟害羞起来的模样很是令人心动。
莫皖烟随着陆宴清回到了房内,李思思则回到了自己的卧房睡下,明天一早她还要早起忙活。
回到家就能泡个澡,而且还有心爱之人捏肩,这让陆宴清很是享受。
虽说陆宴清并没有出太多力,但为了破案陆宴清可谓是绞尽脑汁,精神的疲惫远比身体的疲惫更要令人难受。
好在有莫皖烟帮忙舒缓,否则陆宴清这后半夜也休想睡一个好觉。
泡了一刻钟澡后,陆宴清与莫皖烟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哈欠,这突然起来的默契让两人相视一笑。
既然感到困了,那就没有了继续泡下去的必要,陆宴清从浴桶中起身走了出来,擦干了身上的水迹,随后两人便相拥着躺在了床上,说起悄悄话来。
不知莫皖烟是故意的还是怎样,今天被陆宴清搂在怀中的莫皖烟很是不老实,这不禁勾起了陆宴清的邪火。
虽然此时的天色已经很晚了,理应早些睡下;但这种念头一旦涌现,想要克制可并非易事,一来二去两人便水到渠成般的缠绵起来。
可这带来的后果便是两人直到晌午才睡醒,刚一走出房门便受到了宋元祯与连傅涛两人的调侃。
“宴清,昨天睡很晚嘛。”
听到宋元祯这话,陆宴清微微一愣,他总感觉宋元祯这话中意有所指,但宋元祯的神色却颇为淡然,这让陆宴清不禁讪讪一笑,出声解释道:
“宋大儒,昨天帮不良人破案,一直忙到了子时,然后又跟同僚们一起吃了个饭,回到渝溪书院都已经丑时了,所以便醒的晚了些。”
说着,陆宴清看向了不远处正在准备午饭的李思思,只见李思思正在偷偷窃笑,当与陆宴清四目相对的瞬间赶忙移开了目光,这让陆宴清从中发现了端倪。
看来李思思显然已把昨晚之事告知了两人,而宋元祯明知如此还这般发现,定是在调侃自己!
虽然心中通透,但陆宴清只能装傻充愣,毕竟这种事太过羞人,若是放在明面上说几人的老脸都挂不住。
“嗯,虽说如此,以后切记要早些睡下,睡觉可是能温养气血的,这对修武之人尤为重要。”
连傅涛出声告诫,陆宴清虚心受教。
随后,陆宴清与莫皖烟匆匆洗漱了一番,然后莫皖烟便给李思思帮下手去了,而陆宴清则坐在石桌旁与宋元祯、连傅涛两人闲聊。
就在这时,陆宴清突然想起不良帅给他的赏赐,于是便将那瓷瓶从储戒中拿了出来,告知了两人这瓷瓶的来历,然后将其交给了连傅涛。
一听说是不良帅赏赐的东西,连傅涛与宋元祯皆是面露好奇之色,将其中的丹药道出细细端详了起来。
“这是什么丹药?好像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宋元祯看不出这东西的来历,然后便看向了一旁的连傅涛。
只见此时的连傅涛一脸愕然,震惊的仿佛说不出话。
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