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老头治病的手法实在是太渗人了,我情愿去找鲁神医治病,也绝对不去找他。”
事实上,这几乎是营地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除非是真正危及生命的绝症,不然没人想去找那小老头治病。
在营地里甚至还流传着一种离谱的说法,说是那小老头其实能够帮人换心、换脑,经过他治疗的人都已经不再是原本的人了。
孙县尉当然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却也深深的体会到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的真谛。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那小老头居然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
每天拿着一个怪异的石碑护身符诵念经文,这在孙县尉等人的眼里就是一位虔诚佛教徒的最佳证明。
也正是因为小老头种种“虔诚”的表现,孙县尉他们虽然对对方的治疗手段有些发怵,却从没有排斥过他。
恰恰相反,那小老头的行为固然怪异,可他在整个营地里的人气却仅次于鲁神医。
“算了,先不和你说了,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在简单与孙县尉交谈了几句之后,老赵转身便朝着营地的“新人区”走去。
在目前一众被收治的流民中,就属“新人区”的治安最差,老赵一天中有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是在那里巡逻。
累是真的累,但高兴也是真的高兴。
在老赵这么长时间的职业生涯中,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身责任的重要性,以及自己原来也有着“导人向善”的能力。
“这老赵……搞得像我一点都不忙一样的。”
虽然的确是在摸鱼,但孙县尉还是颇为无奈的嘀咕了一句。
自己手下们这短短几天的变化,孙县尉是看在眼里的。
不说别的,光这几天表现出来的积极性,就远远超出了以前在裴弘麾下办事时的效率。
“不过说起来,小法师现在在什么地方?”
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棚户区的最外围,孙县尉知道裴文德一般都在那里收治流民。
但今天已经日上三竿了,自己却仍然没有看到裴文德出现在营地的任何一个地方,这就有点奇怪了。
“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孙县尉重新抖擞了一下精神,便果断迈步朝着棚户区最外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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