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过来,冷笑道:「还真是个痴情的。」
「妈你胡说什么!」秦淮茹跺脚道,「万一今晚大会查到棒梗头上,咱家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谁有证据证明鸡是棒梗偷的?」贾张氏冷哼道,「棒梗,鸡都吃完了吧?没人发现你吧?」
「没有奶奶,谁都不知道。」棒梗道。
「待会儿你跟你俩妹妹留在家里写作业,不许出门去!」贾张氏吩咐道,「只要咱们不承认,谁能把咱们怎么样?」
棒梗咧嘴一笑:「奶奶说得对!」
「对什么对?偷东西你还有理了?」秦淮茹呵斥道。
「你再大声点儿,让人都听到!」贾张氏没好气道,「但凡你有点本事让棒梗吃饱,棒梗至于去偷鸡吗?说到底还不是怪你?」
「你……」秦淮茹简直无语了,「得,我不想跟你说话,您简直一点儿道理都不讲!饭做了吗?」
「没做。」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水您也没烧?」秦淮茹转头看了眼,突然长长叹口气,二话不说去端锅烧水做饭了。
贾张氏笑嘻嘻问棒梗:「乖孙子,鸡肉香不香?」
「嗯,可香了奶奶!」棒梗使劲点头。
贾张氏偷偷回头看了眼,见两个小女孩没注意,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豆根儿糖来塞进棒梗嘴里。
「别让你妹妹看见,快吃了。」她压低声音道,「吃了肉再吃块糖,好消化……」
苏乙回到大院儿的时候是七点多,前院儿桌椅已经支上了,他再一看鸡笼里少了一只鸡,立刻就明白发生什么事儿了。
盗圣棒梗,果然是名不虚传。
苏乙笑呵呵摇摇头就回屋了,心中毫无波澜。
关于丢鸡这事儿,他早就选好了冲锋陷阵的战士——闫阜贵一家,他相信英勇的闫家战士一定能打败邪恶,藿香正气。
他才懒得赤膊上阵,为了一只鸡跟寡妇一家计较呢。
「我本是卧龙岗散澹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联东吴灭...」
他正哼着小调给自己烧水准备沏杯茶喝,就听门外三大爷敲门。
「援朝啊,你倒是悠闲,你还唱上了!」闫阜贵一脸无语看着苏乙,「你回来也没看看鸡去?」
「看它干嘛?」苏乙笑呵呵道,「我对您跟三大妈一百个放心,既然交给您了,我就没必要再操心了。」
「来自闫阜贵的恶意+41,来自闫阜贵的哀意+66……」
这哀意应该是愧疚的情绪。
「援朝啊,三大爷对不住你,有负所托啊!」闫阜贵叹了口气,「这鸡,丢了一只。」
「丢了?」苏乙很诧异,「不能够吧?院儿里进贼啦?」
「家贼!」闫阜贵摇摇头,把事情说了一遍。
他一口咬定就是傻柱偷的鸡,末了道:「你放心援朝,今晚开大会,我肯定让傻柱把鸡钱赔了,我来就是跟你商量一下,这赔偿款要多少钱合适?」
顿了顿,闫阜贵立刻强调道:「还有啊援朝,这赔偿金要回来都是你的,它本来也应该是你的,我一分不要。三大爷只有一个小小要求,就是能不能那什么,嘿嘿,能不能再用这钱再买一只鸡回来,咱两
家儿昨天说好的事儿,咱接着来?」
看着有些赧然的闫阜贵,苏乙心说您老人家倒是也不贪心。
苏乙想了想,道:「三大爷,首先呢,这鸡被偷了是意外情况,这次是找着这偷鸡的了,就算没找到,也是我自认倒霉,不能怪不到您跟三大妈头上。」
「来自闫阜贵的喜意+99……」
闫阜贵那叫一个感动,拉着苏乙的手用力晃了两下激动道:「援朝,你是个明理之人,有你这句话,三大爷这心里都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