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鸡?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你吗还你的鸡?」傻柱不屑,「你们老闫家抠门儿的连根鸡毛掸子都恨不得拿来炖汤,还你的鸡?别逗了!」
「你……无耻!」闫阜贵气得脸通红。
「去请一大爷,开全院大会!」刘海中大手一挥,「对这种顽固坏分子,就带号召广大群众一起斗倒他!」
「我同意!就得让全院认清傻柱的丑恶嘴脸!」闫阜贵立马赞同。
「他二大爷三大爷,没这么必要吧?」一大妈急忙劝说,「傻柱,你快跟两位大爷服个软,咱这儿回屋关上门慢慢商量……」
「我跟这两个睁眼儿瞎没什么好商量的!」傻柱一摆手。
「嘿,你怎么说话呢?」闫阜贵上前就要去揪傻柱的衣领,却被刘海中拦住。
「跟这种人没必要废话,直接开会,会上说!」刘海中冷笑道。
傻柱这人是个直肠子,闫阜贵倒还罢了,这刘海中本身是个媚上欺下的小人,让傻柱十分鄙夷,对他的态度平日就好不到哪儿去,一说话就夹枪带棒讽刺,刘海中早就恨到心里,这次有机会报复,他当然不会放过。
鉴于大环境如此,
一大妈调解失败,只能眼睁睁看着二大爷和三大爷去动员全院的人开会。
因为这时候正是吃饭的饭点,所以大会约好在饭后八点准时在前院召开,各家各户都要至少派出一个代表来参加。
贾张氏冷眼旁观这一切发生,嘿嘿一笑,转身回屋去了。
另一边,秦淮茹在路上截住了棒梗三兄妹,一看三人都嘴上油乎乎的,身上都是油点子,一股肉味,心说这算是铁证如山了。
「刀呢?」秦淮茹黑着脸问道。
三兄妹面面相觑,小槐花从衣服里面掏出裹着报纸的菜刀,递给秦淮茹。
「妈,这刀可利呢。」小槐花道。
「是吗?」秦淮茹冷笑,「杀鸡的时候用了几刀?」
「一刀下去,头就下来了。」槐花认真道。
「槐花!」棒梗没想到妹妹这么快就被套出话来,忍不住以手扶额。
「棒梗,真是你偷的鸡?」秦淮茹脸色铁青。
「我没偷!」棒梗低着头闷声嚷嚷,「那只鸡自己跑出来的,我是捡的。」
秦淮茹忿恨指了指他,恨不得给他几巴掌,但一来舍不得,二来在大街上也不好动手。
「回去再收拾你!」她恨恨道。
但其实她自己也知道,等回去有孩子她奶奶护着,就更收拾不成了。
「都跟我去隔壁院儿,先把你们的嘴和手都洗洗,再回去!」
这仨孩子就这么回院里,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来。
秦淮茹一通忙活带着仨孩子回到家,刚到家贾张氏就迎了上来,一脸喜意地道:「淮茹,鸡不是咱棒梗偷的,是傻柱偷的,他自己都承认了,待会儿要开全院大会收拾他呢!」
秦淮茹和仨孩子都愣住了。
半响秦淮茹才道:「妈,就算是傻柱,你这么高兴干嘛?」
「这不证明咱棒梗的清白嘛!」贾张氏道。
「我看您有点幸灾乐祸。」秦淮茹哼了一声道,「妈你可不能这样,傻柱没少帮衬咱家……」
「他为什么帮衬,还用我挑明吗?」贾张氏冷笑道,「我用他帮衬?我缺他那口吃的?」
「他要是真不给,您骂
得比现在还多呢。」秦淮茹无奈回了句,话锋一转,「甭乐了,还是想想怎么过今晚这关吧,这鸡就是你大孙子偷的,刚才他自个儿都承认了!」
贾张氏一怔,看向棒梗,后者低着头也不说话。
「棒梗,真是你呀?」贾张氏皱眉,「那不对呀,那傻柱怎么承认鸡是他偷的?」
她看了眼秦淮茹,突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