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财,右眼跳灾,这不是不是祸殃将至?”
罗炳忠认真的想了下,笑着说道:“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吧。”
“啊?”朱瞻墡眨了眨眼,思考了许久说道:“孤怎么记得是右眼跳灾呢?”
“罗炳忠摇头十分确信的说道:“殿下记错了。”
“是吗?”朱瞻墡有点迷糊了,他左手右手不停的伸出来,到底是哪只眼跳灾,哪是左哪是有,他也不确信了起来…
“臣告退。”罗炳忠俯首告别。
朱瞻墡也顾不得哪只眼跳灾了,十分郑重的说道:“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好走。”
罗炳忠走了。
朱瞻墡生在应天府,长在应天府,又在顺天府封王,随后被封到了长沙府,最后迁到了襄阳府。
他哪有什么家乡?
他又哪里有什么家呢?
回襄阳,不过是躲开必至杀劫罢了。
天家薄凉,这是他的命数。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啊。”朱瞻墡看着罗炳忠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道:“孤这一辈子,究竟在活什么呢?还不如这罗长史活的洒脱。”
兴安带着敕谕带着一班宫人,来到了十王府的襄王府邸,看到了朱瞻墡站在门前,送别罗炳忠。
“殿下,陛下有旨。”兴安上前了一步高声说道。
朱瞻墡赶忙跪下,大声的喊道:“臣恭领圣命。”
兴安拿起了圣旨高声说道:“贵土沃饶,人物亦殷阜,周德之衰,遂成戎狄首。太祖曰:天下之大,必建藩屏,上卫国家,下安生民,宜在贵州树建籓屏,封殖子孙,以长治久安。”
“襄王瞻墡,奉藩贵阳府,总理治贵诸事,三年回朝,钦此。”
朱瞻墡大声的喊道:“臣领旨谢恩!”
兴安笑着说道:“殿下,陛下有口谕,再辛苦嫡皇叔,跑一趟贵州了。”
朱瞻墡依旧有些呆滞的说道:“不是,孤是在地方负责具体事物,还是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俸而不治事啊?”
朱瞻墡对自己的权责有些迷茫,这陛下一通诏书,给他整不会了。
兴安笑着说道:“殿下在贵州没有王府,住贵州布政司衙门,总理治贵诸事,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临民,食俸却治事,三年为期。”
朱瞻墡缓过神来说道:“原来如此。”
其实不难理解,他就是去搭磨坊的,等到磨坊完全搭好了,他就回来。
三年为期限,搭好磨坊。
“臣定不负君命。”朱瞻墡忽然开口问道:“那罗炳忠能不能继续调过来给孤做长史啊?”
兴安眨了眨眼,点头说道:“罗炳忠本就是殿下贰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