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也算正常,除了,身上有些冰凉。
以为他冷,顾不上许多,山洞里也没有其他遮盖之物,将衣柜中的旧衫统统为他盖上。
捂着他冰凉的手,希望他能给些回应,可惜洛玉瑯依旧昏睡,任她在耳边如何饮泣都没有动静。
等她终于听到依稀有呼唤的声音传来,赶紧冲到洞口,大声呼喊着:“诚叔,我们在这。”
很快洛诚领了人进来,一见萱草床上的洛玉瑯,立刻慌了神,“家主如何了?”
穆十四娘抿了唇,摇头,“天一亮就这样了。”
洛诚上前,察看过后,犹豫着说道:“许是受了内伤,夫人,这里不好延医,还是速速返京吧。”
“烟霞观的人,”穆十四娘有些迟疑,虽然洛玉瑯昨晚说过,无名道长暂时不会再来寻事,但真假到底如何,她拿捏不准。
“夫人,我们一路尾随的人回来报,那三个老道都伤得极重,亏得弘阳真人还剩些力气,将他们绑在马上,否则他们连马都上不去。我们人多,再有人来寻事,也不怕。”
洛诚说完,穆十四娘当即决定,“那便回府。”
宽敞处洛诚便背着洛玉瑯,狭窄低矮处,便由人抬着。
穆十四娘默默跟在后面,心中懊悔不已,昨晚不能轻信他,当时就应该执意与洛诚会合,说不定他就不会如此。
这样人事不知的样子,到底是伤到了哪里?
辗转出了山洞,望着众人熬得通红的双眼,穆十四娘心中愧疚更甚,也难以言明,倒是护卫们,见她哭得伤心,纷纷劝慰,“夫人,家主向来遇难呈祥,等回府将养些日子,应当就会无事。”
穆十四娘无奈摇头,上了马车,伏在洛玉瑯身上,唯有听到他如常的心跳,才能稍稍安心。
“你总是如此,你不是说永远都会让我安心的吗?”穆十四娘泪珠滑落,“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我胆子根本没有撑大,我胆子还是一样的小,你不能放任不管,我会慌张的。”穆十四娘伏在他胸口不断抱怨,要是以往,定会有轻笑一声,之后便是带着笑意的声音,“漫游,莫怕,有我在。”
可惜直到车至洛府门外,这人也只是依旧沉睡,毫无反应。<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