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本事吧?你有什么本事?只有一颗抱着你死我活的心态,有用吗?没用,你伤不到他分毫,你伤不到任何人分毫还有可能让自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变的不是他。
是社会。
“听我一句劝,咱们把这里房子卖了,带上母亲,我们去国外生活,忘了这里的事,好吗?”
叶菀栀木讷的看着叶柏清。
她这些年做梦都想得到他的原谅,可是此时此刻的原谅,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甚至想要哭。
别墅门口外,宴忱脚下堆满了烟蒂。
浓烈的烟草味环绕在他的身边,经久不散。
终于,里面看似是聊完了,静了下来。
叶柏清来到宴忱身后,道“我已经劝过她了,东西也拿出来了,在这。”
叶柏清把文件递给宴忱。
宴忱接过文件,抬手轻拍了拍叶柏清的脸“可别让我发现还有备份哦。”
还不忘呵客厅里失魂落魄的叶菀栀说一句“喂,听到了吗?说你呢。”
叶菀栀咬着牙,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没了。就这一份。”
一直被她随身携带。
宴忱点燃文件,将文件烧成了一堆灰烬。
叶柏清感激的告别离去。
宴忱双手插在口袋里,不可一世的走进客厅,似在看一场笑话。
“六年了,本来以为你能知道老实两个字怎么写。”真让人失望透顶。
“现在你满意了吧?恭喜你啊宴忱,你够狠,真的。”
“我更狠的时候你还没看到呢,马上,你就能看到了。”宴忱面带着善意的微笑。
他不笑时恐怖,他笑时,更恐怖。
叶菀栀哭笑出声“你都被我哥叫过来带我走了,我还能看到什么?啊?”
“比如,把宴书怀给你的遗产多少也给我吐出来一半吧。”宴忱环顾着这座近两千平米的别墅。
“你做梦!这是宴书怀送给我们的,明白吗?是送的!”
“可我母亲才是他的合法妻子,这是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就他一个人的签名,好像不算数呢。”宴忱好意的提醒道。
本来是不打算和她抢的,毕竟他答应了宴书怀,他也不缺钱。
可是偏偏,她就是要在老虎的头上拔毛。
叶菀栀牙关咬的吱吱作响。
宴忱转身扬长而去。
“我儿子呢?宴忱我儿子呢。”叶菀栀响起叶祁炎,连忙追了出去。
“加拿大的飞机上。”宴忱停下脚步,“对了,在温离面前,可不要说她是宋念欢的事哦,她失忆了,她要是知道了一点点不该知道的事,你们全家,砰~全部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