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六年已经在尽力放下这一切,可突然她就卷土重来了。
不,她无法接受。
宴忱慵懒的靠着沙发,手指很有节奏的一下下轻轻敲击这沙发“是吗,那.你母亲呢。”
“我说了有什么你冲我来!想要我收手?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以为你开除我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不,休想,做梦都不要想!”
“闵泽,把人带进来。”宴忱懒理她的话。
闵泽拽着一青年男子走进来,将他推进了大厅。
叶菀栀看着来人一时之间目瞪口呆“.哥.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国外吗?”
“我请回来的,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宴忱笑里藏刀的问。
叶菀栀愤怒的瞪着他“你几个意思?”
“你哥会告诉你。”
叶柏清两三步走上前,扬起手一巴掌甩在叶菀栀的脸上。
叶菀栀狼狈的摔倒在地,脸立刻肿的跟包子一般。
“叶菀栀,你这个畜生!爸妈白养你了是不是?啊?你已经害死了爸爸,你连妈你都不在乎了吗?”
叶菀栀捂着脸,心碎不已。
错的是她吗?
这件事从头到尾错的是她吗?
“哥,我想给我们家报仇,难道我错了?”叶菀栀不可思议的问。
她只是想要报仇而已啊。
“六年前你报仇了,结果呢?啊?父亲自杀,母亲住院,现在你还想怎样?你还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包括你儿子吗?”叶柏清字字句句锋利如剑。
“可错的也是他,是他宴忱不是我啊!”叶菀栀崩溃的大喊大叫。
错的明明是宴忱,是他才对的。
“是他龌龊下流,祸及父母家人,手段肮脏的如阴沟里的驱虫一般让人恶心想吐。”
“我不管错的是谁,我只要一个于六年前完全不一样的结果,我没有这么大度我也没有这么正义,我已经因为你,而失去了父亲,我不想死,我想活着,我想让妈活着你活着,你儿子活着,叶菀栀,你真的,不配为人女,不配为人母,从一开始你就是错的,你知道吗?为了一个恶贯满盈的通缉犯,你像着魔了一样丧心病狂,你觉得,你没错?”
叶菀栀哭笑不已。
是吗?
从一开始她就是错的?
她只是爱宴祁而已。
宴忱听着兄妹两的话耳朵都麻木了“我出去等着,给你们半个钟,半个钟后,给我答案。”
宴忱走到别墅门口,拿起一根香烟,闵泽拿起一枚精美的打火机点火。
打火机特有的声音清脆响亮,特别好听。
叶柏清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已经疯魔化的叶菀栀,心疼,又心寒。
“菀菀,听我一句,收手吧,商场上尔虞我诈,正当竞争在所难免,他当年没有被迫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把你送进监狱,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知道吗?啊?”叶柏清语重心长的劝着。
而且,他之前的恩师是政府高层,他打听过宴忱。
他是总统的心腹,而且手上权势滔天,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宴忱想要弄死他们,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更何况,他的手上有他的把柄。
他甚至都不用承担任何法律的代价就可以弄死他。
“哥~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他以前可是警校的学生啊。
从小励志当警察,直到后来因为一次事故受伤无法从事警察,才不得被迫辍学。
可他的心,怎么这么快就扭曲成了这样。
宴忱用卑劣手段打击的叶家负债累累,让他们的父亲死的那么凄惨,到了他这里,却成了正常的事?
“不是我变了菀菀,人,总要面对现实不是吗?面对狮子前,你总的先确定确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