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忱啊,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还是好好对她吧,要么,你就和她离婚,你对她的报复已经够多了,该适可而止了。”
宴忱以为会是什么大事,原来,又是为了给宋念欢说话。
“妈,你这么劝我,你又是怎么做的?”宴忱问。
他知道这是在戳自己母亲的伤口。
可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宴书怀除了给她一场婚姻,还有他的存在,什么都没给了。
她却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婚,不愿意离开,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恩爱缠绵,都心甘情愿留下。
文诗脸上浮现出一抹悲痛,眼神流露着浓浓的落寞。
宴忱见她的表情,连忙道歉“抱歉妈,我不是故意的。”
文诗笑着摇了摇头,抬手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宴忱的脑袋。
宴忱十分配合的低下头。
每次母亲这样摸他脑袋的时候,他都觉得很安心。
“妈这一生已经只能这样了,没有改变的余地了,你明白吗?”文诗不知道宴忱能不能明白,反正,她自己能明白就好。
她曾经何尝不想要离开,她又怎么会愿意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
她只是不甘啊,不甘心啊。
可是渐渐的,之手后来,这不甘心满满的变成了无所谓,而离开的机会,也随即消失了。
她就权当,这是当年嫁给宴书怀,导致文氏企业被他吞并的报应吧。
她在惩罚着自己,在这囚牢里慢慢的死去。
“我啊不希望你因为恨,而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你娶她你是折磨了他,可是你也折磨了你自己,我这一生,不怕死,不怕痛,可我唯独害怕,你变成和你父亲一样的人,阿忱啊,你自己美哟发现吗?你不仅变成了和你父亲一样的人,甚至变本加厉。”
宴忱沉默着说不出话。
是吗?
他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自己最恨的父亲吗?
可是都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从他心里积攒了对宴书怀的恨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回头路了。
如果说这样的他是宴书怀从血液里流传给他的,他认。
“妈,这事我自有打算,你就别瞎操心了,赶紧回去吧。”
“你这孩子.”文诗欲言又止,“罢了罢了,我回去了。”
送走文诗,宴忱回到餐厅,抱起宋念欢大步离开餐厅。
把她扔上车后,宴忱开着车,眉眼间表现着他沉重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