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宋念欢之间,从来就不是和睦相处,又或者离婚就能解决的事。
他什么都做不到,他无法放下心里的恨,他什么都做不到。
所以,就这样吧。
回到雅居,宴忱把宋念欢抱下车,车座上一抹刺目的血色落入了他的眼里。
他脸色徒然大变,抱起宋念欢急匆匆的进了卧室,拿起手机拨通了席旭尧的电话。
“过来一下,出事了。”
宴忱说完就挂了电话,手颤抖着,点燃了一根烟。
她不会是流产留下的病症吧。
想到这个,宴忱的心十分的烦躁。
席旭尧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打开宴忱卧室门时,浓烈的烟雾呛的他直咳嗽“怎么了?”
宴忱攥住席旭尧的胳膊把他往床边按“血她流血了,你快点看看怎么回事快啊!”
席旭尧头一次见到如此慌张的宴忱,而这却是因为一个,他所谓的恨入骨髓的宋念欢。
席旭尧抬手正要掀开被子,宴忱反应迅速用力按住了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流血了吗?我总得看看是哪里流血吧。”席旭尧无语至极。
宴忱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里流血”
席旭尧顿时恍然大悟,拿出宋念欢的胳膊给她把了把脉。
仅感受着着脉象,席旭尧的眉头紧紧的皱成了川子形。
本就着急的宴忱看到他这副表情,越发忧心忡忡“到底怎么回事?”
“大姨妈。”席旭尧吐出三个字,“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宴忱无言以对,不是他不知道,只是,宋念欢刚流产一个月,他以为会是什么后遗症。
不过只要不是什么后遗症他就放心了。
“不过.”席旭尧吞吐的开口,“她身体很差,让她多吃点营养品补一补,看样子,168的人,估计九十斤都没有吧,好了,我得回去了,太多的话也轮不到我说,你找找她哪里有那个,给她用上。”
宴忱猝不及防的被口水呛的不轻“我我来?”
“那你是让我来?”席旭尧一本正经的问。
“滚!”
席旭尧走后,宴忱来到宋念欢的卧室,四下寻找她的姨妈巾。
翻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连医药箱他都翻了一圈。
他顺手拿起安眠药的瓶子,感觉到了有点不太一样。
重量不一样,比之前轻了很多。
他打开往里面扫了一眼,里面的药没了一大半!
这药他才换的,怎么可能一下没了这么多。
她是什么时候,又寻死了吗?
想到这个宴忱的心感觉跟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如果不是为了以防万一他把安眠药也给换了,现在的宋念欢,已经是一把骨灰了。
放好药瓶,宴忱又找了一圈,在她的化妆台抽屉里找到了她要用的东西。
翌日,宋念欢在宴忱的床上醒来了。
她看着熟悉的房间,后背一凉。
她怎么会在宴忱的房间?
宋念欢反应过来,连忙爬下床,将被子折叠好,回到自己的卧室。
如果这被宴忱发现,恐怕又是一场非同小可的大站。
不过,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回来了,应该不会记得自己离开时被子被折叠成什么形状的吧。
如此一想,宋念欢好不容易冷静了一点。
一冷静下来,宋念欢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连忙拿起自己要用的东西走进卫生间。
可脱下裤子这一刻,她整个人都懵了。
她什么时候.
她连自己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这怎么在这??
宋念欢揉了揉太阳穴,不会是她昨晚喝大了,断片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