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一样,从表面上看,像极了被熊熊大火燃烧过的房屋。
他们将铁面罩从脸上摘了下来,把奴人放了出来后,又将他的手脚,连同那根即将要倒塌的房梁柱上,紧紧地捆绑在一起,防止他逃走。
这位奴人刚醒,发觉自己绑在一根房梁柱上,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仅点亮了一根小蜡烛。
当眼睛清晰了之后,发现眼前的人,竟然,竟然是墨澈与卿王殿下!
原来,刚才撒迷魂粉的人,就是他们!
奴人不知他们究竟想做些什么“卿王殿下,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你只要答应我们传话的时辰,改到卯时,本王便赏赐你这些,若不答应,哼哼~你明白了吧!”
卿王让墨澈拿出五块金玄币,塞进他的怀里。
这位奴人跟随沐喜子多年,也了解过卿王的手段之残忍,他清楚这五块金玄币就是烫手的山芋,动不得。
可如今,他又被绑在房梁柱上,所以,即使再不愿意,也不得不答应了下来。
“好!我们走。”卿王正想走,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你若是敢向父皇透露,本王让你的家人好好享受一下卿王府的待遇,哼哼!”
刚说完,就摆出一副冷魅而又狠辣的笑脸,他是有手段,且疑心又重,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奴人走呢?
在他们离开后,奴人将手足的绳子扯断,突而,冒出了一阵白烟,他又糊里糊涂地昏迷了过去。
另一边,御王府内。
郏致炫却一直坐在门槛上等,大家看了都担心不已,他自酉时起,到现在已是亥时了。
亥时了,大家都已入睡了,郏致炫却执意在此等候。
到至今,仍旧滴米未进呢,御军与孙宥都纷纷为他担心。
就连御王府中的奴人与婢女们,也都不敢轻易入睡。
此时,整个皇宫灯早已熄灭了。
只有整个御王府的灯,还依旧是亮着呢。
到了丑时,郏致炫困得不行,而且又滴米未进,滴水未沾的,最后,实在撑不住了,便晕了过去。
幸好孙宥在一旁守着,扶住了他,没让他从阶梯上摔下去。
牧将军亲自把郏致炫抱进了寝殿。
孙宥为他盖上棉被,却不知为何,他一直在冒冷汗,口中还一直念着“父皇”二字。
可能是郏致炫太过于思念父皇,才会这样的吧!
孙宥不小心触碰到郏致炫的额头时,发觉特别的烫,就知道这定是坐在阶梯时,感倒染了风寒,着凉了。
孙宥便让奴人与婢女端了盆热水,连带毛巾一起拿来,然后,让他们去煮碗热粥来。
当热粥端来时,特别滚烫,只能舀一汤勺,在另一个碗里,孙宥舀一小勺热粥,放在郏致炫的嘴边,让粥慢慢流进去。
接着,孙宥就这样喂了郏致炫好几碗,牧将军也站在一旁守着,喂完后,替他擦了嘴。
郏致炫终于吃了热粥,脸色也好了许多,可,孙宥还是继续给他敷热毛巾,这才让他退了烧。
寅时都快过半,那位被卿王殿下迷晕的奴人,在空殿里迷迷糊糊的醒来。
出去瞧了瞧天色,发觉自己已睡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便立即把空殿内的金条,埋在了空殿旁的一棵大树下,就急忙地朝玉祁宫跑去了。
奴人来到御王府时,已是卯时了。
他来到御王府门口,道“小奴给御王殿下传个话,陛下说这三日都不会来御王府了,请御王莫要再等陛下了。”
站在门外的两位御军,都怀疑这位奴人是故意的,但又知他是沐喜子的直属弟子,便不敢妄言。
这位奴人说完后,便离开了。
守在门口的一位御军,走进郏致炫的寝殿,告诉了孙宥“方才有人传话来说,陛下在